几十个士兵已经把里面的东西腾空了,有一些士兵正在地上铺一些稻草或者破棉絮以及木板。
这些湿淋淋的姑娘从澡堂被赶了进来,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戴着口罩严阵以待。
这些姑娘被要求躺在刚刚铺好的稻草或者木板上接受检查,姑娘们又羞又害怕的不愿意躺上去,她们紧紧挤在一起,谁也不愿意躺下去。
大佐进来了,他伸手一把拽过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猛地推倒在木板上,这姑娘吓得哇哇大哭,一个军医走过去把她的双腿分开,他用很亮的三节手电照在姑娘的私密处,站起身对大佐点了一下头。
大佐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得意地说了声:“很好”,一个日本兵用刺刀把姑娘押走了。
其他几个姑娘看到了这么令人羞耻的一幕,谁也不愿意躺上去了,两个日本兵随便抓住一个姑娘按在墙上,另外两个小兵举起刺刀对准这姑娘的左右肩胛骨一使劲,刺刀穿过姑娘的身体直接钉在墙上。
这姑娘的惨叫换来其他姑娘们的顺从,她们流着泪一个个挨着躺下来被动的分开双腿让这些医生检查。
检查完的姑娘们一个个站到一边等待分配,像一只只待宰的羔羊。
惠子看到一个十二三的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她走过去摸摸她的头,拉住她的手走到一边,她只会说简单的几句中国话,还是丈夫教的。
她弯下腰对小姑娘说:“害怕的不要,多大了?”
小姑娘看着惠子泪水一下涌出,她说13岁了。
惠子明白日本慰安妇和中国慰安妇有很大的区别,日本慰安妇有休息日,有作息时间,接待的大部分是军官和一些有官衔的兵,相对于一般士兵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