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马小飞说:“刚开始她在车上对我说‘谢谢’时,我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后来想起来在省城经常看见日本女人就是她那样的说话方式。她睡梦里说日本话,经常哭醒,大部分时间说的不知道哪国的语言,反正我听不懂。”
马彪惊得张大了嘴巴,愣了好长时间才问:“她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吗?”
马小飞说:“说其它话的时候多,叽里咕噜的反正我听不懂,可是等她醒来,她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行!不能再和那个瞎子住一起了,你不是时刻在她身边,万一这真是个日本姑娘,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父母,再万一她父母也在大清,要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家可就遭殃了。”
“大清?爹,清朝早就没啦,您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留着辫子呐?”马小飞感到很无语。
“口误!口误!是中国!老子改不过来。”马彪说。
“满洲国,满洲国,爹,东三省变成满洲国好几年了,您怎么还中国中国的?万一让那些龟孙听见又说你是政治犯。”马小飞数落马彪。
马彪说:“满洲国他娘个腿!满洲就是满洲,这只是个地名,还整他妈一个满洲国!老子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不说这个了,要不还是送她回赛罕塔拉吧,让陈妈照顾着,和小燕做个伴。”
“不行!我不离开她!”马小飞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马彪明白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