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良看着他那副嘴脸,恨不得掏出手枪一枪崩了他。他点点头说:“好好好,我去问问佐佐木队长,有人竟敢在没有他命令的情况下擅自审问疑犯,好,你俩等着!”说完他气狠狠的出了惩戒屋,身后的松本看着他的背影狠狠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谷川看着走远的慕容良对松本说:“他好像不是支那人,他是满洲人。”
松本说:“管他满洲人还是哪里人,在我眼里他们都是支那人,如果不是天皇陛下帮助那个乞丐皇帝建立满洲国,他不也是个臭支那皇帝吗?在我眼里,满洲人和支那人一样不值得尊重。”
慕容良走到佐佐木办公室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佐佐木正躺在椅子上听日本歌曲,见慕容良进来,他继续闭眼跟着哼哼。
“慕容翻译!坐吧!陪我喝一杯怎么样?”他心情大好的睁开眼看着慕容良,丝毫没因为抓捕失败而感到懊恼。在他看来,抓住一个黑记大不了一枪崩了,对他而言没什么感觉。但是抓回黑记的女人,这意义就不同了,首先可以用她来诱捕黑记,最主要的还是她能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快乐,这快乐的感觉远远胜过看着一颗子弹穿过黑记的脑门所带来的刺激。
慕容良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报告,不能让他们再拷打塔斯哈了,万一真打死了,自己将万劫不复。他甚至想到他从此再也进不了石家大门,石榴会毫不客气的把他推出大门再啐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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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更担心的是,万一塔斯哈被打死了,他和这些日本人能不能活着离开沙吉浩特 。他听石俊说起过他父母是多么恐怖的存在,沙吉浩特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野兽见了他们都得绕着走的传说...... 他不敢往下想。
“队长,我们今晚走了后,您是否命令松本继续拷打申云昊了?”他鼓起勇气说。
“什么?他们又在毒打他吗?哈哈哈,松本这个混蛋,他总是改不了在国内的痞气!呃…坐吧。”他不以为然的请慕容良坐下。他现在不关心任何事,他脑中琢磨的是今晚用几种花样征服那个女人。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清酒放在桌子上说:“陪我喝!”
慕容良一看无法推脱了,就说他先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他匆匆回到惩戒屋,谷川正架着塔斯哈往外走,松本却不知去向。
其实塔斯哈能自己走,只是绑的时间太长,腿麻的失去知觉了。
“松本呢?”慕容良问谷川。既然他俩不尊重自己,慕容良也没必要尊重他们,他直呼其名。
“给他拿垫子去了。”谷川没有说假话,松本的确是找垫子去了,他找垫子的目的只有谷川和他自己清楚。
慕容良想给塔斯哈找一条裤子穿,但是现在不行,佐佐木在办公室等着喝酒,这俩混蛋也会添油加醋乱说,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被凿开一个大洞的破房子,不知道巴图鲁来了没有?俩人把吴宝的尸体放在坡底下的草坑里藏好后,把他送回杜家的路上商量好,巴图鲁回家叫人,他返回翠香楼叫上小田回大院把佐佐木安排到翠香楼,等所有人都睡下后,慕容良悄悄打开关着塔斯哈的房门,他借机上茅厕和站岗的说话,扰乱他的视线,他们把吴宝的尸体通过那个破洞塞进去,换到饲料屋后马上撤离,慕容良负责点火。那些烂豆子是用来给工地那些牲口吃的,虽然都是些人不能吃的破豆子烂糠,但是着起火来比木材还易燃。
黑记在翠香楼的突然出现打乱了所有计划,趁佐佐木流连在翠香楼妓女床上的机会放火救人的计划彻底失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松本趁着佐佐木不在私自拷打塔斯哈,也不知道塔斯哈还能不能熬过去?慕容良紧张的思考着。
慕容良看着谷川说:“佐佐木队长让你和稻田去烧两盆洗澡水,今晚上情况特殊,需要两盆水。”
谷川也看见那个女人了,所以他没有怀疑,他和慕容良一起把塔斯哈架回那间屋子后赶紧跑到厨房。
慕容良看见谷川离开后正要说话,松本提着一盏马灯,腋下夹着一个棉门帘过来了。慕容良急忙低下身子和塔斯哈说了几句话匆匆走了,走的时候顺手把门上的锁摘下来扔在墙角。
大院墙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这个屋子,慕容良出来后,这双眼睛马上消失在黑暗中......
慕容良想确认一下墙角那间破屋子里的情况,但是他不想引起人的注意,左右看了看没人,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