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从…”凝凡抽泣，语不成调：“从规则的角度，他确实违法了，但从情感的角度，他没有任何过错。

他…他…他，只是想救我的妈妈”

“既然这样，算不算正当防卫，我们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帮他辩护！”

“没…没用的！那帮家伙从不考虑感情因素。”

“别灰心，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讲情面”。

“因…因为，我就是他们的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能告诉你，我们有保密协议，泄露秘密的话，我也会被抓起来。

这…这样…我就更救不了爸爸”！

舒婷拍着凝凡的后背没有再说话，之前就觉得凝凡的工作有点奇怪，但她一直都相信凝凡心中的正义。

而且清疏也说过，凝凡的工作很特殊，但他一定是在为好人做事，让自己不要多问。

凝凡在怀里哭了好久，舒婷也安静地轻抚着…

不管怎样，凝凡总算是有了自己亲生父亲的消息，从现在起，他不再是一个孤儿。

怨就怨自己能力薄弱，除了安抚，也不能为他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