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没错,就[飞行]和[繁衍]来说——江雪明通过这种方式来帮助他人完成蜕变,整个过程简单粗暴。”
boss:“让他晚上来我房间...睡一睡我,哦不.把我搞昏...哦不...”
维克托:“boss,您真的确定自己在说什么吗?”
boss:“我只是很好奇,这种能力是否对我奏效。”
维克托:“来听听其他人的审讯记录吧。或许你会对这种神力抱有戒备之心,不会随随便便就找可爱的男孩子睡觉了。”
walkman继续工作。
......
......
背景中传出女人的哭泣——
——弗拉薇亚在挣扎,皮肤与拘束服摩擦出刺耳的啸音。
“我的大钻戒呢!”
“那么大一颗钻戒?!是马龙·白兰度亲手给我递上来!基努·里维斯用嘴叼住它!送到我手上的!比我拳头还大的钻戒啊!”
“我知道这是梦!我知道!可是能不能让我把梦做完!”
“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要和吴彦祖舌吻了呀!”
大卫·维克托:“弗拉薇亚,我是青金裁判所...”
弗拉薇亚:“我管你是谁!?被抓住了!就得认命!你要怎么处置我?砍掉我的脑袋?还是一枪崩了我?脱光我的衣服挂在铁道列车上游行示威?我无所谓!但是只有一个要求...我只有一个要求。”
大卫·维克托:“请说,我们有人道主义关怀,但是对于弗拉薇亚你的奇怪要求,譬如扒光衣服地下世界环球旅行这类的,恐怕是做不到的。”
弗拉薇亚:“我只有一个要求,在我死之前,用那个家伙的魂威,把我送进梦里。”
大卫·维克托:“你是说[芬芳幻梦]吗?”
弗拉薇亚:“管它是什么名字呢?我才懒得记!那个人叫江雪明对吗?”
大卫·维克托:“没错。”
弗拉薇亚:“以我接触仪式熏香和致幻毒品的经验来看,他的魂威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毒]——我对毒物的感知和理解已经登峰造极,在整个小兄弟会,或四十八区的黑产大户里边,他们都得喊我一声大姐大。但是我无法拒绝这种...这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它太真实了,太真实了。”
......
......
[b·side——到底谁赢了]
磁带翻面,审讯继续。
大卫·维克托:“只有这一个请求吗?”
弗拉薇亚:“对,我只有这一个请求,人在临死之前,或许会看见人生的走马灯,我希望在梦中结束这一切,执行死刑之前,我至少能睡上七天,对于大脑来讲,或许能做上几十年的美梦,真好啊...真是太好了。”
大卫·维克托:“你对克劳迪亚·阿尔斯·杜兰了解多少?”
弗拉薇亚:“怎么?你害怕我和她串供?维克托!虽然你躲在镜子后边,但是我认得出你的声音!长得好看的男人我都会特别留心!”
大卫·维克托:“谢谢夸奖。”
弗拉薇亚:“大卫·维克托!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提起杜兰?你的魂威不是能看破我的内心世界吗?我在你面前可是赤身裸体,毫无保留的!”
大卫·维克托:“我只是认为,或许在现实生活中,有更重要的人在等待你。”
弗拉薇亚:“......”
大卫·维克托:“你不愿意开口了?”
弗拉薇亚:“我只是在害怕,你突然提起这档子事,让我感觉非常不安。”
大卫·维克托:“为什么?”
弗拉薇亚:“杜兰恐怕也在做梦吧...一定是非常美好,非常美好的人生。一定有个非常非常美好的我在陪伴她——毕竟她那么那么在乎我。如果她醒过来,看见我这副丑陋又无能的样子,我该怎么面对她呢?如果我不像她梦里那样可爱了,我该怎么办?”
大卫·维克托:“我需要你帮助我们,帮助深渊铁道进行协查工作。”
弗拉薇亚:“什么?”
大卫·维克托:“你手上有好几十条人命,没有送去监狱的机会,只能送去刑场,但我认为有必要将你作为污点证人,或收编为[快刀]元老院的临时雇员。你与四十八区诸多罪犯有根深蒂固的社会关系——配合特别行动组一起执行缉毒任务,或许会有不错的效果。”
弗拉薇亚:“得了吧!大作家,我们根本就没合作的可能!我天生就是个坏到流脓的贱种!除非你脱下裤子,在你的同事面前甩动你的小宝贝,扭动屁股好好的甩几圈,然后把这段画面录下来,送去太阳报业,嘿嘿嘿...把我逗乐了!我们再来商量这件事吧——毕竟我的丑态都被你录下来了吧!维克托!我像个畜牲一样,关在这个鬼地方!恐怕监控探头把我的丑态都录下来了吧!”
大卫·维克托:“恕我不能答应这个请求,弗拉薇亚,我再次向你询问,你是否愿意配合车站的特别行动组?此事与青金卫士无关。”
“和青金卫士无关?”弗拉薇亚的声音透着疑惑,又觉着有趣:“特别强调这件事,是怕我和条子闹矛盾吗?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维克托:“你会和江雪明一起行动。”
弗拉薇亚:“什么时候出发?我睡了多久?有时间留给我减脂吗?我得狠下心来保持我优雅的形象。”
维克托:“他是你的头儿。”
弗拉薇亚:“我就喜欢杀人不眨眼的头儿。”
维克托:“我对你投敌的速度感到惊讶,弗拉薇亚。”
弗拉薇亚:“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旁敲侧击,试着对你进行性骚扰,可惜你不懂我的苦心,如果你能跟着一块去...你知道的,我不挑食,只要长得好看,三观跟着五官转。”
维克托:“到此为止吧。已经够了,我会在你身上写一些字,免得你在旅途中给我的学生添麻烦。”
弗拉薇亚:“别把这事儿告诉杜兰,好吗?我不是花心,我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片...我...”
录音戛然而止。
......
......
boss捂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就没对她动私刑?”
维克托坦然告知:“动了。”
boss:“用了什么刑?”
维克托:“水刑,电刑,就差火刑了,她的求生意志非常强,而且油盐不进,根本就不怕痛苦和死亡。这种人是没办法沟通的,就和她说的那样,她就是个天生坏到流脓的贱种,完全不会把法律放在眼里,对执法者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boss:“真的要和这种人合作吗?”
维克托:“我们暂时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
boss:“我明白了,进下一段?”
walkman再次开始工作。
......
......
背景中的电流声陡然增大,对杜兰女士的审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