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莫名的沉默之中。
“哗啦啦”的水声停止,真琴从卫生间出来了。
“诶?香奈你还没走吗?不是要出门来着。”真琴说道。
“啊…啊是啊。”香奈的脸上露出如获大赦的表情,马上接住了真琴的话茬,“阳桑,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情,真琴麻烦你照顾一下新邻居。”
“啊,没问题。”真琴扑通一下坐在宋阳的面前。
“那再见。”真琴踩着高跟小跑着出了房间,似乎是快要迟到了。
宋阳看着她的身影,直到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她好像变化很大的样子,公司的前辈不是这样描述田原家的。”宋阳这才开口道。
“你是田原春树的同事?”真琴慵懒的趴在茶几上,像是一只桀骜不驯的猫。
“我是在春树前辈离开公司后入职的。”宋阳说道。
“啊?既然听过他的故事为什么还要搬来这里?”真琴有些敷衍或者是困倦的问道。
“因为这里的房子最便宜,而且作为半个同事,于情于理都应该来拜访一下。”宋阳四处打量着房间。
玄关处挂着很多符纸符袋之类的东西,某些空着的钉子上还残留着一些锦绣的碎布。
“这里好像发生过很糟糕的事情。”宋阳的视线移到了摆放春树遗像的佛龛上。
然后又看想玄关处那和房屋装饰明显不一样的门。
……
田原春树的工作证被慌张的丢弃在玄关,他紧紧守着靠近客厅的门。
“这样真、真的——就没问题了吗?”
我一脚踩滑地板差点跌倒,连忙站稳脚步。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流汗手滑,手机差点滑落,我急忙用双手按住,质问电话另一头的她:
“我太太还有女、女儿呢?”
‘放心。’
她发出嘹亮沉着的嗓音回答。
‘您的家人没事。重点在于,您是否已做好心理准备。’
我匆忙探出身子,望向走廊尽头玄关那扇夹在白色墙面与天花板当中的暗褐色家门。尽管没有开灯,视线昏暗,脑海却记得那扇门的颜色。
没有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