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条野采菊精神失常以后,两人再次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
“刚...想起来,军将喊我去办事来着,我就先走了。”立原道造干巴巴的说了声后便快速跑了。
大仓烨子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头也不回的便跟上立原道造的脚步。
她甚至连理由都懒得想,只觉得当下奇奇怪怪的条野采菊让她寒毛直竖。
看官虽然没了,但这出戏总要演下去。
解书逸憋了半天才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脸色涨红,仰起头时,露出特地调整好的角度,淋漓尽致的展现自己的虚弱和可怜。
“真的吗?那真是谢谢条野君了。”
条野采菊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两人正演的兴致勃勃,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响,他们同时转过头。
就见末广铁肠此刻将刀鞘放在地上,将军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表情严肃。
“是我不小心伤到了陈领事。冒犯到您,实在抱歉。为了不给国家添麻烦,我以死谢罪。”
他说话说的快,手上动作更快。
要不是条野采菊反应及时,可真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解书逸虽然想抓住两人伤到自己的把柄,但却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
一旦猎犬真死了人,军方怪罪下来彻查此事,他这个假身份可就要被人发现了,那到时候怎么玩儿?
解书逸连忙挤出一两滴眼泪,此时条野采菊刚把末广铁肠救下,就怕解书逸再闹什么幺蛾子,正想制止他说话时,解书逸却扑通一声抱住了末广铁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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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起末广铁肠的名字,索性就直接喊道,“面瘫脸,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还没给我做保镖呢。”
条野采菊见此不由的松了口气。
他连忙说道,“陈领事没有怪你,要赎罪的话,接下来几天就当好领事的保镖吧。”
直到这场闹剧结束,解书逸都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哪里不太对。
他实在想不出末广铁肠对他突然动手的理由。
他承认自己的动作是过分了一点,但立原道造和他身边的丫头都能理所当然的看戏,末广铁肠怎么就突然被激怒了?
真的是压力太大吗?
解书逸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他躺在政府为招待他特地开放的野外贵宾温泉池里,点开手机,指尖懒散的滑动着页面。
几滴清水被带到屏幕上,失控的页面猛的下滑直到落在最后一页,一张容貌俊秀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解书逸目不转睛的看着,直到落在照片的下面,那里备注着当事人的名字。
“西格玛”
这就是解书逸这一次的目标。
天际赌场的经理人,费奥多尔打在明面上的一张单牌。
对陷入困境的侦探社而言,这绝不会如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
解书逸点开图片,两根指尖在屏幕上扯动,将照片不停放大。
长相虽然俊俏,但也没有帅到惊为天人,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
西格玛,你是靠什么能让费奥多尔将你当做一张王牌甩出来的呢?
这是一张将侦探社彻底踩进泥里的牌。
不是简单的单牌,而是王炸。
解书逸摁灭手机屏幕,长长的叹了口气,疲惫的仰起头,将后脑轻靠在沿边的大理石壁上,身体不自觉的向下滑动。
似是听到他的哀叹,门外守着的条野采菊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朋友们都去打牌了,我也想去。”
条野采菊顿了片刻,而后问道,“陈领事想去哪里玩?我帮您安排。”
“天际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