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艰难地说道，同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

“你有些着相了！”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敲在他的心上，让他不禁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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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相？”他喃喃自语道，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觉得灵力是什么？”老松的声音传来，他转过身，只见老松周身的灵力再次变幻成之前的样子。老松缓缓地走到悬崖边，眺望着远方，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他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闪过关于灵力的种种画面。“灵力……是所有生物的力量之源！”他终于开口说道，但紧接着又陷入了思考之中。“无论所有的生物是否能够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存在，它都在默默地流淌着，支撑着生命的运转。”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坚定起来，似乎对灵力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而此时的老松，则静静地站在悬崖边，微笑着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他领悟这个道理。

“那么灵力会有好坏之分吗？”老松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对方，不禁开口询问起来。

“灵力……本身并没有善恶之别。”他沉默片刻后，缓缓回答道。

“是啊，灵力又怎么会有善恶之分呢！有善恶之别的是人啊！也就是说，灵力不过是受到人的控制和影响罢了！”老松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激动地说道。

听到这番话，夜凌心中顿时豁然开朗，仿佛迷雾被驱散，露出了清晰的道路。

“最初的时候，当天地刚刚形成时，各种形态的灵力就已经存在了。所以无论是诡异的还是正常的灵力，都只是内心的一种外在表现形式而已！”他感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