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淮不想和他计较这么多,再说那张照片的底片在他手上,他分分钟就可以印一千张一万张一样的出来。

这张被他拿去就拿去吧,有什么要紧的?

再说了他这么做就是在刻意激怒自己,此刻发怒岂不是落入他的圈套遂了他的愿了?

道理都是这个道理,可——

“你倒是好心,小心你带着下了地府被我哥抢走。”

辛宿听了丝毫不恼,他施施然的将照片放入胸口的口袋里,面上是一贯谈生意时虚伪又亲和的笑意:“这你大可放心,我对你们郁家的技术信任得很,上去了应当是掉不下来。”

郁清淮指尖用力,那被掏空的相框“啪——”的一声扣在桌子上,他冷笑一声意有所指的说到:“我倒是希望你可以试试回来。”

死在天上太便宜他了,这种贱人就该贪生怕死的回来,然后生生在无边的戈壁里绝望的死去。

到底年龄长了人两岁,辛宿手指弯曲敲了敲桌面姑且算是结束这无聊的争吵了。

只是在会谈进行的短短二十分钟内郁清淮足足撩了八次头发后,辛宿挑挑眉,突兀的忆起了往昔:“怎么?她给你吹完头发不给你抹抹她那香得齁死人的精油吗?”

就像小猫要伸出舌头将视为“下属”的其他小猫毛发都仔仔细细的舔上一遍确保浸染上自己的味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