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事了吗?”一道叫人加倍心烦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将郁清淮拉回现实。
郁清淮烦躁的抬头,语气有些冲:“未经允许不随便进别人办公室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来教辛总吗?”
还有空和他嘴贫,看来不是什么大事。辛宿姑且安心,顶着郁清淮极度不善的目光声音没有起伏的说到:“我都要死了,你就让让我吧。”
死……
这个字眼显然取悦了郁清淮,他浑身忽然松弛了下来,甚至大方的同这位暂时的“战友”分享了情报:“孩子磕碰到了罢了。”
“倒是你……”郁清淮顿了顿,声音跟淬了毒似的:“最好能照我们约定的那样准时上去送死。”
他和哥哥从来就是不同的,他也不屑和哥哥做同样的事情。
哥哥会竭尽全力去救一个寻死的江稚熠,他不同。
就算当他是个自卑又敏感的可怜虫又如何?他从来不信什么活人争不过死人这一套。
想死的最好真的去死,他不介意替他们拔掉氧气罐或者补上几刀,左右姜语迟心上已经住着一个死人了,再多一个又如何?
他不要住在活在地底住在心上,他就要长长久久的占着姜语迟身旁的位置,到垂垂老矣也要用干枯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感受她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