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方才姜语迟掐江稚熠时留下的。
她待这个蠢狗倒是格外偏心。
但有什么用?
郁清淮心想,姜语迟爱养便养着,左右小宠物在他们家是上不得桌吃饭的。
这般想着,他的面色缓和不少,抱着姜语迟转身就要往房里走去。
江稚熠自然是不服气,想跟进去,却不想郁清淮一句话就给他堵死了:“孩子这会受了惊吓,不便见客,招待不周还望江先生见谅。”
语毕,智能家电系统不知如何接收到了信号,只用闷闷的一声撞击声,那扇黑色的房门就这样合上隔绝了门外的“外人”“客”。
姜语迟也无暇关心门外的江稚熠如何,满脑子都想着她那舟状骨骨折的倒霉儿子。
进到卧室内里,郁不期这会正半靠在床上,左边是替他做包扎固定的医生,右边则是忙得脚不沾地的郁不应。
趁着受伤,郁不期使唤起妹妹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那些什么倒水,擦汗,喂水果之类本该阿姨来做的小事,全被他理直气壮的推给了郁不应。
谁叫往日都是郁不应在使唤他?他这个食物链底层短暂翻身的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
可惜再怎么翻身他都翻不过姜语迟这尊大佛。
“起来。”郁清淮目光扫视了一眼郁不期的房间,很是自然的对着郁不期发号施令。
郁不期眨眨眼已经开始怀疑到底自己听错了?他摇了摇自己打了石膏的右手示意自己是个可怜的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