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全叫她给明白了。
她沉默半晌,见主公又要举起短刀,终是叹息一声说到:“燕畅的药不知为何并未对民女生效,若主公不嫌弃,民女可用……用手……”
她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已经是微不可闻。
“不可。”刀刃落地发出一阵脆响,郁结干脆直接躺下,借着地板的凉意来缓解。
“夫人不必忧心,此药我曾中过,便是这般熬上一夜即可,夫人的手往后还要写字画眉岂能污之。”
顺着郁结的话,姜语迟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双手,而后便将双手都缩回被褥中去,一阵后怕。
她怎的就想出这等歪主意,诚如主公所言,这叫她往后如何直视她的双手?
只是,主公说熬过一夜即可,慢慢的姜小姐也隐约察觉,着所谓的熬过一夜并不像主公轻飘飘说出口的那般容易。
粗重的喘息声虽郁结极力压抑了,但还是耐不住一声声的溢入床幔中来。
此地偏远,夜里更是寂静无声,她甚至能听到郁结指节碰撞的声音,她索性将头也埋入被褥中,试图彻底屏蔽这些扰人心神的声响,但终不得其法。
床幔外的郁结此时确实是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手臂的血还在持续渗出,因着他的动作此时浑身上下都沾了些许,偏偏那双眼睛却是清明依旧,仿佛身体上的折磨一分都未能渗透他的脑中一般。
半晌,床幔内传来姜小姐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而后一只莹白软嫩的小脚颤颤巍巍的试探性的踩在了主公的腰腹之上,一点点的试探着往下挪,而后轻轻一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