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姜语迟身上没有任何黏腻的感觉,显然在她丢失的浮浮沉沉的记忆里她的好小叔子有替她好好的做了事后的清理的工作。
尽管如此,她还是第一时间跑进了主卧里的浴室将自己从头到脚重新搓洗了一遍,对着无处不在的红痕不住的感叹,牲口啊,郁清淮你可真是个无耻的牲口啊!
这股情绪在她忍着羞耻清洗大腿内侧时在“老地方”看到覆盖在旧牙印上瞩目的新牙印时达到了顶峰。
无耻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他分明是个睚眦必报,争强好胜又无耻的牲口。
他就该和江稚熠一起被打包关起来!
等重新洗完澡过后,姜语迟鬼鬼祟祟的从主卧出来,立刻从爱情动作片片场无缝衔接切换到了谍战片。
此刻应当是在上演如何不被郁清淮别墅里的各种佣人发现自己从他的房间出来这场紧张刺激的潜伏戏。
结果她小心翼翼的试探半天后,发现往日还算热闹,阿姨、园丁、管家、厨师各居其职的地方今日跟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顾不上想缘由,姜语迟连忙将原些遮住了半张脸的丝巾解下,重新系在脖颈处将上头的斑驳的吻痕严严实实的遮住,这才穿着郁清淮那明显大了好几号的拖鞋做贼似的走回了郁家主宅。
谢天谢地,主宅离郁清淮的别墅只有五百米的距离,这才不至于叫她那双昨夜操劳过度的双腿彻底报废。
刚踏入大厅,姜语迟还没站稳,两个小萝卜头就一边喊着妈咪一边扑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扶了扶脖子上的丝巾,确定它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这才蹲下来抱了抱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