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梦露”也就是新的许夫人舒云最开始根本就是楚蛮亲自物色好送到丈夫床上的,她年轻时便是京圈独树一帜的白玉兰小姐,婚后二十年却眼睁睁看着曾经一同留洋归来儒雅帅气的丈夫慢慢褪了金身变成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
她受不了这个落差,又碍于许砚的存在以及许楚两家的利益纠葛无法轻易脱身,于是便想通过设计引诱丈夫出轨来达成目的,结果收了她的钱的舒云真入了许父的眼楚蛮又无法接受了。
她在家歇斯底里的大闹一场后,夫妻二人各退一步决定送走舒云重归旧好,可在她眼中本就褪了金身的许父此刻又多了一条曾对舒云动心的裂痕,于是这场表面和平没维持多久便破碎了。
连带楚蛮看亲生儿子许砚也觉得他的存在同自己与许父的婚姻一样是自己人生的污点,于是便炮制出了当初在馥蕾酒店的丑事。
从许家抽身的这八年,在外人看来她是勇敢剪掉身上的烂枝重获新生的白玉兰,虽年岁渐长但愈显清冷自持备受同辈俊才追捧。
她始终有恃无恐,许砚爱她一辈子都不会把八年前的真相公诸于世。
实则她想的不错,倘若没遇到姜沁澜,许砚确实从未生出过想洗脱污名的念头。
姜语迟听完后满头黑线,她眨巴眨巴眼睛评价道:“一群癫人。”
说完她牵起姜沁澜的手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我看这许家实在是火坑,纵是如今许砚没发病,难保他将来发什么疯,要我看还是离了好。”
怕她有顾虑,姜语迟还不忘补充卖弄一下:“只要你一句话,其他我都替你摆平哼哼,我说过了郁氏运输板块的位置我始终是给你留着的。”
姜沁澜却凑近啄了一下姐姐的脸蛋,笑着说道:“他今天没来就是去和许家那群老东西谈判了,以后就算彻底独立出来了,顺便把我这位名义上的公公架空了找个地方打发养老去了。”
这还差不多。姜语迟勉强满意,又拉了姜沁澜说了好一会体己话,她兴致高了,库库灌了自己好几杯,虽然度数不高,但各种酒混着喝如今身上也泛起一抹诱人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