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迟下意识的拢了拢腿,一副做贼心虚的姿态。
方才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她猝不及防的直视了大腿内侧那个微红的牙印。
心底把江稚熠这个牲口凌迟了百遍后,在洗完选衣服穿时做贼心虚般的避开了衣帽间里的所有的裙子。
无可言说的羞耻自那个隐秘的牙印发散至全身,姜语迟为了盖过它,强端着嫂子的架势教育到:“清淮,下次要过来还是得提前跟我说一声的。”
郁清淮却似全然没听到这话似的,盯着姜语迟躲闪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江稚熠去馥蕾找你了?”
姜语迟恼了,刚要发火质问她你又是有什么资格过问这些,就见一个小脑袋从郁清淮的身后咻的一下窜了出来。
看到便宜儿子的瞬间姜语迟的火气瞬间就熄灭了,她看看郁清淮又看看郁不应福至心灵的问到:“是你叫你小叔叔过来的?”
郁不应点点头,伸手扯了扯郁清淮的裤脚说到:“明天要去音乐节,我让小叔叔帮我参谋参谋穿什么。”
想到方才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他连忙又补充到:“我让妹妹去门口提前跟你说一下这件事,她的瓜子脑仁是不是忘了说了?”
她是健忘的瓜子脑仁,你个提前一晚上就琢磨要穿什么衣服去见前女友的恋爱脑是有好到哪里去啊!
姜语迟无语凝噎,拍了拍郁不期的肩膀说到:“你先回房间自己搭衣服去,我有话和你小叔叔说。”
郁不期看了看亲生妈咪又看了看养了自己六年的小叔叔,半晌叹了口气,两只手各拉一边,硬把两个大人僵硬的手握在了一起,小老头似的语重心长的教育到:“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一家人不许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