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宿的指尖轻轻一点,姜语迟就听到了车锁解开的声音,她这会浑身燥意,恨不得马上冲出车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冷静一下,却听辛宿还在发表着自己的“竞聘宣言”。
“大小姐,我比他懂事,比他方便,他会的那些花招我也可以学……”辛宿咬咬牙像是要把灵魂出卖给恶魔般继续说道,“我也能忍下别人的存在,见不得光的也可以。”
回应他的是车门合上的一声闷响和车窗外姜语迟落荒而逃的身影。
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一进门姜语迟就捂着脸开始平复自己的心情,记忆里的辛宿和“情欲”二字是半点边就不沾的,他常年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衬衫,就连偶尔开心时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是克制的。
这样的人哪怕是私下意淫都会带着自觉玷污了他的愧疚,姜语迟高中同他暧昧时别说想象和他上床了,就连他如何自渎都无法想象。
他就该是清水校园文的男主,哪怕故事写到大结局最多就是和女主在某个浪漫的场景下情难自已的接个吻。
而且不能是舌吻,不然太孟浪了,崩人设了就。
今夜,一切都变味了。
就像一只精美的青花瓷古董碗本该被她摆在展示柜里隔着橱窗欣赏,忽然间它自己摔下来磕了个角,然后对着她说,我不完美了,你以后用我装饭吃吧。
姜语迟走向餐桌,她需要一杯热牛奶平复一下心情,却在这遇到了边划拉着平板边喝牛奶的儿子。
“下课了?怎么不见妹妹呀?”两人虽然日常看上去水火不容,实际大多数时候都贴得很紧少有分头行动的时候。
郁不期指了指楼上的位置说到:“她还在上大提琴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