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抗命?不是,没完啦?”
赵虎哭丧着脸:“这事不是清了嘛,合着昨晚上俩老爷子拿着腕口粗的棍子给我一顿暴打就白打了呗。“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你小子就知足吧,一不让你蹲号子,二不让吃窝头,就让你在这办公室陪着我,别得了便宜卖乖。”
罗锦如指着墙根地下的行军床:“呐,床都给你备好了,这段时间就陪着我吧,正好咱爷俩晚上没事还能喝两盅。”
“怎么是张单人床啊,这晚上我媳妇过来怎么睡?”
赵虎说的还挺认真,把罗锦如都听懵了,端起喝茶的缸子都不往嘴边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你媳妇?”
“对呀,我这刚结婚没几年,我们两口正腻歪着呢,您总不能忍心把我们两口子分开吧。”
赵虎把头扭回来,说的一本正经。
“好小子。”
罗锦如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武装带握在手里就要抽赵虎:“你小子给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还把媳妇带过来,把老子这地当招待所?”
“别打别打,开玩笑嘛,这么大个人了,咋这么不识逗呢。”
赵虎被抽到满屋子乱窜,好半天才正经下来:“我要给老爷子打电话。”
“就知道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罗锦如没废话,拿起桌上的电话把号拨了出去,电话接通,老罗对着电话把刚才赵虎都状态描述了一下,惹的电话那头大笑声都传进赵虎都耳朵里。
“给,你翔叔。”
赵虎接过电话,声音都带着哭腔了:“翔叔我苦呀,你和老爷子不能这么干呀,不是都打了我一顿嘛,咱不能咬住尾巴不松口啊……”
赵虎干嚎的还挺像,都带上了抽泣声音。
可电话那头的翔叔大怒:“你小子说谁咬着尾巴不放?骂谁是狗呢?”
赵虎立马就怂了:“叔,您听那去了,我这不是打个比喻嘛。”
“这个比喻不恰当,赵虎我告诉你,让你关禁闭都是照顾你了,要不然就你战场抗命的罪过,早让你进军事法庭了。”
紫光阁里,翔叔拿着话筒和古月先生对视一眼,俩人嘴角都慢慢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