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张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让闫解成等他半小时的话来,毕竟那样的话,就相当于往人家心窝上捅刀子了,忒不地道。
暗骂一声,把手从一精瘦娘们的后裤腰里抽出来,拉着脸子就出了梨花胡同。
“这不也没玩嘛?怎么还回来这么慢?”
赵虎拎着几瓶酸奶倒进了奶锅中,又往灶里添了几把细柴,以维持锅里的温度,好让益生菌发酵。
“东安市场街西那边不是有个何瞎子嘛,前些年干过游方郎中,顺道去他那给这小子瞧了瞧。”
“娘的,这事儿不去医院看看,找郎中有屁用,那郎中怎么说。”
刘朝的一翻话也着实引起了赵虎的好奇心。
招了招手,把铁蛋他们叫了过来,把手里没倒完的酸奶瓶子递给他们,一人一口的让这几个小屁孩尝个鲜。
灰色的大肚瓷瓶,酸奶在里面直接发酵,更浓稠,像豆腐脑一样润滑,里面应该是又加了少许的蜂蜜。更是香甜,没一会儿功夫,孩子们就争抢起来。
引得几个老娘们大声呵斥,就怕把瓶子给弄摔喽,没办法退钱。
赵虎俩人可没管这些孩子们闹腾,俩人一人抓了把栗子在牛棚这边躲躲清闲。
屋门口这边人太多了,孩子哭大人笑的,吵的脑仁疼。
“那何瞎子听说以前当过算命先生,也有两把刷子,上手给闫家小子搭了脉,我都没说病症,人家直接就给诊断出来了。”
赵虎手里夹着烟,不时的剥颗栗子扔嘴里,也没有打岔,静静的听着刘朝在那臭白活儿。
“那老头把完脉摇头晃脑的还整了个名词,还挺文雅,说是…这病叫什么门前谢恩,娘胎里带出来的肾发育不良,不太好治。”
“嘿,这可惜了了,”赵虎抽了口烟,看了一眼家门口正蹲在灶前炖羊肉的于莉,有些惋惜。
这玩意儿,门前就谢恩了,你多少的得进屋待会再谢啊!
“这可惜啥的,至少不用担心得花柳病了呗。”刘朝说完神经病似的一拍大腿大骂:“艹,屋都没进,那娘们凭啥收我两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