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洋狗给疼的,吐出来一堆谢特,什么法克鱿。听的虎头赵是更上头了。
这不是没瞧的起他吗?嘲笑他听不懂鸟语呗!
钳子一把捏住洋狗的舌头,还没怎么使劲呢,舌头就被赵虎给撕下来大半,正好喂了旁边的黑狗了。
要不说赵虎脑子好使呢,来到东郊以后,他一眼就瞧上了这异军操兽师,两拳一脚就给它打认主了。
为的是啥?还不是看上人家剥皮的手艺了吗?
这裹着兽皮的小娘们倒也没让赵虎失望,在能明白他的意思之后,在后腰一摸,拽出一把竹质的小刀。
拎着刀子来到洋狗身前,把他翻了个身,从菊花处就开始下刀。
这踏马就叫专业!在这里下刀,基本上不会把洋狗的皮弄的破破烂烂的。
赵虎渍渍有声的看着那M型发际线的洋狗在地上激烈的颤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直到那洋狗的菊花窜出一堆恶臭的污秽之物,这才恶心的转过头,继续烧他的火去了。
简易的军寨中,一口陶土做的大缸,下面支着几块大石头,在火焰的炙烤下,缸里的蜡烛正在融化。
都是一些劣质蜡烛,在王城杂货店买到的,由一些不知名的动物油脂制成,味道有些腥臭。
凑合着用吧,毕竟点天灯,用固态的蜡油总比用液态的煤油要好得多。
要说这熟能生巧,人这话一点也没毛病。
半个小时不到,那裹着兽皮的娘们就收刀回来,呆呆的站在赵虎旁边,和他一起看着大缸里的蜡油咕嘟咕嘟冒泡。
军寨外的台阶下面,那洋狗的皮整片的被挂在了树上,被风一吹,微微摆动。
赵虎叼着烟仔细的看了看兽皮娘们脸上画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红色图腾,语气温柔:“你说,我煮这锅蜡油是为啥呀?”
“不……知…道。”
兽皮娘们语气结结巴巴,说话绕嘴,但好在还能说点人话。
“老子要点天灯,你踏马的整哪么一张皮挂上面,老子蜡油往那倒?赶紧缝上去啊!”
想了半天,赵虎还是没有动手,一脚踹在娘们身后夹着尾巴的黑狗身上,给它踢飞数米:“踏马的,老子不喜欢打娘们,还不能打你个畜生了?”
兽皮娘们这次好像开窍了,至少没有让赵虎再比划,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从随身的兽皮小包里拽出一卷麻绳和一根跟钉子似的大头针就开始在树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