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这首李白的军行诗是什么意思?呃 你问我?我踏马的问谁去啊?自己去度娘那搜去。

后世早早就辍学进社会的赵虎是真的不明白这首诗的全部意思。

但就是感觉很是提气,尤其对眼前的情况很是应景。

战场已经打扫完毕,陈向前率领着300特种兵换上了老缅家军装,恩菲尔德步枪是人手一支、冲锋枪、布伦轻机枪斜挎在身后。

一人三把枪,军刀别在小腿,后腰上挂满鹰式的香瓜手雷。

别看是换了军装,照样是武装到牙齿。

用油彩和炭灰混合涂抹在脸上,画出了一个个骷髅头的图案,不苟言笑,好似地狱中的使者一样。

眼神中,有的只是对敌人生命的淡漠,仿佛他们即将对阵的敌军只是一只只待宰的鸡鸭。

整个方阵静静的等待着赵虎的作战命令。

“鲁叔,这一千多号的国军弟兄跟你回去喽,不能把命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