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卡尔说话,Saber继续展开口舌攻击:“我主与足下关系紧密,足下又为何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举?不如放下兵戈,也好过现在争锋相对。”
嘴皮子倒是挺快,不过卡尔还是慢斯条理,“你们的法律,又为何管到了外人的头上?教会是与民生部有合作关系,但那也只是平等的合作,没道理我们教会内部的一些决议,民生部也要插一手吧?”
一听这话,Saber做出“果然如此”的笑容,这也确实在他的预想中,“此言差矣,我们何曾插手他人内务?”“外部施压,内部劝谈,不就是如此?”“差矣,差矣!”Saber指了指地下,“此处可为汉土?”
答案当然是毫无疑问的,“自然。”
Saber又指了指天,“此处可为汉天?”
这不废话嘛……“不妨把话说明白点。”
Saber又从袖中掏出一本红皮书,“此可为汉律?”
原来如此,来这招……不待卡尔讲话,Saber又开始洋洋洒洒:“汉土之上,汉天之下,汉律已达,自然行汉法。既行汉法,自当由汉人裁决,足下囚人不放,岂不是越俎代庖?”
话说的好听,想的也挺美,但卡尔不可能吃这套,在他看来,这说客还是过于想当然,所谓外交,说白了还是利益交换,眼前这人满口民族大义,闭口不谈给教会什么利益,又岂会被他吓倒,卡尔又不是中国人。“你看这是什么?”
“此乃十字架。”这次轮到Saber摸不着头脑了。
“这又是谁的帐篷?”卡尔又指了指顶棚。
“自是足下的……”Saber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这位,Caster,也是我们教义中的大法师。”卡尔又指了指自己,“我,这里最大的代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