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这才爽嘛!唯有这些酒精,能带着他飞回天上,能让他俯瞰整座城市,那是比灵子术式更为多变奇幻,比互联网络还要精彩纷呈的神仙游,逍遥呼?逍遥吁!
管他什么狗屁愿望,老子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乙醇!
对桌的一人看见这熟悉的疯子笑了笑,对着新来的同伴说道:“你看着吧,这人已经醉了。”
“这就醉了?”同伴惊奇地看了看桌面,“这才五瓶不到的啤就醉了?这么菜?”“你第一次来不知道,他就这点量,日脓包一个。”
仿佛看笑话般,男人毫不在意地拿着Saber打趣道:“听说他几个月前第一次来,就醉得一塌糊涂,要不是服务员给他拉着,得掉进锦江里。”说着说着,就看见他提着半空的啤酒瓶,又向护栏走去。“他不会要掉下去吧?”
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男人死死盯着他,见他很骚包地将啤酒瓶对着月亮,大吼一声:“哈!”倒把人吓了一跳。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隔。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月下独酌·其一》)
原来是这遭。“这骚包还念起诗了。”说完,他忍不住笑了笑。
“已闻、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月下独酌·其二)仿佛要将胸中的郁气一扫而尽,他该回去了,还需要带抄手回去,还应该把消息发回去,还必须把自己的理想藏回去——
“算逑!算逑!统统算逑!!!”
就这样,他大力地将酒瓶子向月亮甩出,酒瓶脱手,带着长长的、金莹的尾迹坠入江心,但自己的脚下也一趔趄,顺着护栏就滑了进去。
“我艹!快来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