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唔呃,哦嘎——”扭曲的肌肉压迫着声带,使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正如Rider所说,干脆点地死掉反而是种解脱。
“真的是,竟然把令咒都用了。”藤野只是心疼地收起枪,“损了一个起源弹就换了这么一个废物,连令咒回收都没有,亏大了啊!”
男人的语气中没有丝毫作为同类的怜悯,反而更像是一个猎人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魔术回路质量:低,数量:9。这种人还敢参加圣杯战争,是对自己没有一点B数吗?”
“呜——嘎哇——”起源弹虽然几乎瘫痪了其全身的神经系统,但痛感还依然有残留,感觉腰上的肉被一点点地剜掉,露出里面没有多少的魔术回路,“蚊子腿也是肉啊······”宛如杀鸡般的动作,很快肉块的呜咽声便进化为了惨叫。
似乎是回收工作已经搞定了,藤野开始对着持续不断的惨叫声感到烦躁,“烦不烦啊,这都搞定了。”被烦得受不了后,藤野选择补上一枪,给他个痛快也给自己个清净,但很快又像是做错什么事的孩子一样,规规矩矩地祈祷:“主啊,宽恕我的罪孽吧。”
身后传来翅膀扑朔的声音,转过身,在白鸽的簇拥之中,Lancer显现身形。“也太慢了吧,这边都解决了。”
无言地看向地上的肉块,“只抓到一个吗?”“对面反应很快,只解决掉了Rider。”闻言,好看的眉头皱起,偏偏只解决掉那个最没用的,这当然不是理想的结局。算了,总地来说依然收获颇丰,也不能总是指望对手全都是弱智。
“这个,还你。”从胸口取出小刀,刀身被捂得温热,上面还有一股暗香,让藤野有些出神,“这就是传说中的四次元谷间吗?是怎么藏进去的?”遇上Lancer那要杀人般的目光,硬生生把下半句口花花咽下。“所以你要匕首干什么啊?”
“有仪式工具的辅助,可以更轻松地突破虚数界。”这个理由相当完备,藤野也挑不出毛病,“所以留给我不是更好吗?用仪剑刻法阵可麻烦了。”嘟囔了一句,将匕首别回腰间。
其余的几人也围了过来,“那个Berserker真是诡异,总感觉我被针对了啊。”Archer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腰部,“御主,抓到他了吗?”
神乐摇了摇头,“虽然我的魔术水平可以完胜他,但想要靠我一个人就把他留下,还是有些不现实。”“啊······那不是麻烦了吗?下次机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没关系,能赢一次就能赢第二次。”
神乐说的倒是颇有自信,Archer也只能耸耸肩表示没意见。
远坂正盯着地上的肉块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Saber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像是爷爷宠溺孙女一样,这也让远坂反应过来了,“说起那个Berserker,Saber刚刚也跟我说,感觉那个从者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