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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鑫自己也纳闷,他这个光明磊落的魔法师为什么会做出这种鬼祟的行为,或许是因为看见年槐诗正朝这边走来吧。
“上个厕所都磨磨蹭蹭的,你不会是得了魔法前列腺吧。”年糕学姐走到韩鑫身边,双手环抱在腰间,靠在墙上,有些关切地说,“这会影响你的魔法能力。”
你瞎操什么心,老子这种体贴的魔法师,就算用魔法也能满足我家丫头,伤身又怎样,为了她,什么都值得,没什么承受不了的。
韩鑫点燃一根魔法烟:“我在思考魔法人生,忘了时间。”
看着年槐诗,他问:“刚才那两位是你的父母吗?”
“真是无语,为什么同样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感觉就不对劲呢?”年槐诗闷闷不乐,“没错,他们就是我父母,整个魔法世界都是我父母般的存在。”
“来,坐下。”
韩鑫拉着年槐诗来到石凳前,用手轻轻拂去尘埃,满是好奇:“详细讲讲吧,学弟我最擅长倾听魔法故事了。”
“想听吗?”
“嗯。”
“叫声爸爸。”
“爸爸。”
“.....”
和韩鑫相处久了,年槐诗明白了,对于这位学弟来说,面子根本不是事儿。
她深深吸了口气,从斗篷口袋里掏出一颗樱桃塞进嘴里,可能有点酸,她的左眼微微眯起:“你说得没错,从十六岁开始,我就有了两张魔法银行卡。”
这魔法师说话就是有格调,韩鑫心中想着...
在父母的分界之战中,我深思着,母亲,那个来自异界的柔弱精灵,来到这片未知的土地,孤立无援。父亲背后站着他的家族壁垒,而母亲却只有我这唯一的依靠,我要保护她,不让她的泪水再多流一滴。
在法庭决战前夕,我悄然潜入母亲暂居的魔法旅馆,哭诉着:“母亲,你没有魔法天赋,无法谋生,别带走我,把魔力宅邸和金币留下,别让他人轻易得逞。等我成为巫师,我就会来找你,将来用我的力量守护你。”
那段日子,我如痴如醉地研习咒语,生怕未来无力兑现这诺言。年槐诗低垂着头,长发掩映下,她那如星辰般的容颜更显凄美:“母亲轻抚着我,用温柔的咒语安抚我,告诉我无需忧虑,专心修炼魔法,进入顶尖的魔法学院,别像她那样,连购买施法材料都要向父亲求助。”
审判时,母亲果真舍弃了对我的监护权,没有过多索求,只取走了属于她的那份魔法遗产。法庭的阴影渐远...
年槐诗拨开长发,望向韩鑫,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她坐上了神秘的魔法飞毯,接送她的人,你今天已经见过,原以为她会听取我的劝告,但那一刻我才懂得,她从未在乎过物质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