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司师姐是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了,甚至不知道会不会陷入更深的危险之中。”庄薇蝶在外面,停下了画符篆的动作,扭头看向旁边的向月说。
向月也很苦恼,“就凭借着司师妹三言两语没头没尾的心声,我们也判断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人想了一下。
“对了。”向月掏出了一个传讯符篆,“或许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寻找支援,这一次蓝峰主不是跟出来了吗?”
庄薇蝶眉头一挑:“这确实是最简单又最有效的办法,不过你怎么确定蓝峰主会来凑这个热闹。”
要知道门派弟子在外历练,生死随意,是众多门派的默认的传统。
“有一个办法,只不过要先和司师妹取得一下联系。”
那一边司鲤看着那个留影符篆的画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她伸出手,并且还在用力,甚至还能够看见那个手镯是她用力的一撇才会被抛出来的。
她此时在大脑思考自己应该是一个什么反应才不那么奇怪。
【我应该说一些什么呢?】
【这也太为难社恐了吧】
血浅浅也不是什么厚此薄彼的人,在听见绿衣服女子的话之后,她扭头看向司鲤,笑眯眯的问:“那么这位仙友,你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地方吗?”
司鲤茫然的眨了眨眼,迟钝了一下,因为社交的恐惧要她不能像刚刚那个绿色衣服的女子一样这么流利的张口就来。
所以她还是构思了一下才说:“那个手镯怎么了吗?不过如果那个手镯很重要的话为什么不能戴好呢,为什么还要留那么大的口来勾我的衣服。”
说着,司鲤还将被镯子勾到的地方展露出来,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
瞬间,在这个明争暗斗利益熏心的修仙界之中,在这一群各怀心思的修仙者的地方,一股清澈和愚蠢的气质侮辱到了他们的眼睛。
血浅浅眼角没有忍住,抽搐了一下。
笑容都僵硬了一瞬间,还是坚持的说道:“这位仙友你就是想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仙友,明晃晃的证据就在这里,你还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点虚假了。”那位绿色衣服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插话说,“并且这个借口也没有找好啊,这么大的镯子怎么可能会勾到你的衣服啊。”
这话很有道理。
司鲤不解的眨眼,满眼的真诚和单蠢:“我是应该知道什么吗?不是因为有两个仙友想要同一个灵宝打了起来,所以才被拉到这里来调解的吗?”
【宿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就连绿色团子都迷惑了。
【我是半不知道好么】
【但是我并不傻】
【你看现在这个情况辩解又有什么作用,那位是在乎真假的人嘛】
【多简单啊,只要两个都解决了,那个手镯是谁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弱小可怜的人设立起来】
司鲤觉得自己首要的目标,就是立一个毫无威胁的人设出来。
【只要我不是威胁,甚至特别的弱小可怜,一般的人都不会太把我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