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想辩解,男人必须有男人的气魄。
莲茜月又说:“世界之大,人都有三六九等之分,我们无法改变劣等人的品性和素质,但可以选择远离他们,不与他们作无谓的争辩和纠缠,也是对自己的人格负责,做好自己。”
贺冯唐知道她说得在理,但一下子难解心中之气,吐出两个字:“悲哀。”
莲茜月:“村上春树在《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一书中写道:世上到处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且无法向人解释,即使解释也不会被理解。”
贺冯唐没有接话,莲茜月的口才和文字方面自己远不如她,在大学期间,经常在校刊能看到她写的文章。
“你怎么不说话了?”莲茜月见贺冯唐半天没吭声,问。
“我说不过你。”
“那你挑个说得过我的话题。”
什么话题呢?贺冯唐想了好久,哎呀,差点忘了,他猛然想起今天约她的主要事情:她到底是不是递纸条的人?
趁着莲茜月谈兴正浓,贺冯唐问:“我这个受牵连的案子还未作无罪呈述和笔录,怎么就没事了?到底是怎么结的案?”
“你什么案子?好像我没听你说过啊。”
“解永富的命案。”
“什么?命案?你什么时候牵涉了命案?”莲茜月惊奇地问,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
贺冯唐愣了许久,提醒她:“我不是早就对你说过这个事吗?”
“你讲的是英雄救美,我还以为你抱得美人归哩,怎么又牵涉到命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