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眼眸突然睁大了些许,原来如此,原来敌戾勾结世爵的信件都是韩寺模仿出来的…
“陆景宴,剩下的故事我来讲如何?”
“洗耳恭听。”陆景宴眼眸眯了眯,他很欣赏秦佑的聪明。
秦佑抬了抬下颚接着陆景宴的话继续讲:“所以,你叫初洧去请茶馆的老板来,一是为了让他说出来敌戾和世爵同一天去了茶馆,二就是让他来认世爵的笔迹的。”
见陆景宴点点头后秦佑又道:“陆景宴,可,那是你拼死取出来的东西,你为什么又会拱手让给了世爵呢?”
陆景宴笑了,此时的他笑的很桀骜不驯:“秦佑,那东西我本不在乎,但我去取那盒子自有我去取它的道理。”
秦佑点点头便不再询问了,从陆景宴话语间他已然知晓了,这事定跟他上头那股势力有关系,取自有取的道理,舍必也有舍的原因。
陆景宴深呼一口气后认真的看着秦佑:“但…秦佑,你要知道,我想为你出这口气是发自内心的。”
“我明白。”秦佑靠在沙发靠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他没在意陆景宴还搂在他腰间的手,而是在想要怎么处理和陆景宴的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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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撇清关系,越感觉撇不清…
越不想在意他,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秦佑明白他们一直处于极限拉扯的状态,他也明白陆景宴对他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