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的主要任务是做粉,可能没时间串门了。”
“那我不是被你绑住了?”
“不,不,绝对没有!”冯雪莹向妈妈保证,“你随时可以出门。”
王秀芬一脸温柔地看着她耍宝。
看着正在腻腻歪歪的娘俩,周桂花有些吃醋地问道:“卖多少钱?”
“别人卖多少钱?”冯雪莹不太了解价格。
“红薯粉和土豆粉五六毛钱,大豆粉要七毛钱,豌豆粉是最贵的,能卖到八九毛吧。”
这就是周桂花了解的价格,每年也会有波动。
冯雪莹歪着头细想了一下,三斤豌豆可以出一斤干清粉,成本不到三毛钱。杂七杂八加上,四毛钱应该打住了。
“那就八毛,贵不贵?”
“差不多吧。”王秀芬答道。
周桂花比较狠,直接说:“不贵,要我说卖上一块钱都不贵。”
人啊,总是这样。买东西的时候嫌别人黑心赚得多,卖东西的时候又总嫌自己心软赚得少。
冯雪莹笑着说:“咱就八毛,长久生意,不能太贵。”
王秀芬娘俩在家做粉,晾粉,周桂花的任务是出门溜溜。
奇怪的是,好几天过去了,村里没有一个人来买清粉,上门来问的人都没有。
周桂花还特意去了趟桥头,别说女人了,连全村的老爷们都知道了。
王天宇都来过两趟了,他们全家出动,几乎全村人都来买,一家人忙得不亦乐乎。
舅舅们不愿让雪莹来回跑,就使唤王天宇跑,他一个大小伙子,多跑几趟少不了啥。
天宇按照别人的价格来,都是九毛钱卖的。
他每次都来都把钱一分不少地给雪莹,连最初雪莹送过去的都卖了。并让雪莹抓紧做,攒上一袋子,回去好好卖。
柳树村的人不少,按照买年货的劲头,不能一碗清粉都不卖。虽然离过年还远,可结婚的人不少,清粉是必需品。
自己的清粉质量没问题,那一定是价格定高了,冯雪莹寻思着。
村里只有一个小卖部,在村委会旁边,抽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