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见状,脸色骤变,她急忙上前几步,挡在公公和孑玲之间,双手轻轻搭在公公的肩膀上,语气里满是恳求:“老头子,你别这样,子玲她也是好意。”婆婆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她深知丈夫的脾气,更清楚这场家庭风暴的根源远非一朝一夕。
丈夫沉默地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挣扎后的无奈与妥协,最终轻声对子玲说:“我妈她……她不喜欢我们插手大人的事,你……别管了。”
说完,他转身走进卧室,重重关上了门,留下满室的尴尬与未散的怒气。
公公的怒意再次被点燃,手中的碗猛地一摔,清脆的碎裂声划破了夜的宁静。瓷片四溅,如同他内心翻涌的情绪,无法遏制。婆婆的脸色瞬间苍白,她颤抖着双手想去扶公公,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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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公公怒视着子玲,眼中怒火中烧,“你这个媳妇,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我们的事,轮得到你来插嘴?”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公公闻言,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的火山。他猛地跨前一步,强大的气场让空气都为之一震。孑玲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迎上公公的怒目,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
“爸,我知道我年轻,很多事情不懂分寸,但我真的只是心疼妈。她为我们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她的辛苦和不易,我们都看在眼里。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多一份理解和体谅,让家更温暖,而不是彼此伤害。”
婆婆在一旁,眼眶泛红,她伸手欲拉公公的衣袖,却被公公用力甩开,手在空中颤抖着收回。
孑玲见状,心一横,继续道:“爸,我们都是一家人,应该相互扶持,而不是相互指责。妈的不易,我们都应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请给我们,也给妈一个机会,让我们共同守护这个家。”
公公的脸色因孑玲的直言不讳而更加铁青,他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每一寸空气都因他的愤怒而颤抖。突然,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射向孑玲,那双眼睛中除了愤怒,更多了几分难以置信与失望。他颤抖着手指,指向孑玲,声音因激动而沙哑:“你……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我可是你的长辈!”
就在这时,婆婆终于忍不住,她冲上前,紧紧拉住公公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够了,老头子,你别这样。子玲她也是一番好意,她心疼我,这是咱们家难得的温情啊。”婆婆的眼神在公公和孑玲之间来回游移,满是祈求与哀怨,她试图用自己瘦弱的身躯,为这即将崩溃的家庭关系筑起一道防线。
孑玲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凝固。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难辨,她望向孑玲的眼神中,既有心疼也有责备。“子玲啊,你的心意妈知道,可你……你这样让我和你爸以后怎么相处?”婆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一圈圈涟漪。她试图用袖子抹去泪水,但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擦不完。
公公见状,怒气似乎被这一幕稍稍平息,但脸上的表情依旧僵硬。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却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低声吼道:“你看看你,把妈都气哭了!这就是你的孝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失望,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丈夫的话如同一道冰冷的墙,隔绝了他与这场纷争的联系。自那日起,他仿佛成了家中的隐形人,每当家中气氛紧绷,他总是匆匆避开,不再介入父母与妻子之间的任何争执。
孑玲站在客厅中央,面对着公公又一次的怒摔碗碟,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