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土语镇城门公告天下———
兹有他国宵恶蛇空,背主弃信,藐视诸国边境合盟,潜居于下,残虐无度,杀戮成性,都峫府正即刻缉拿,今日午时,北檫口斩首,诫以示告。
城门处,密密麻麻围了大众百姓,看着明榜告示,白纸黑字,皆义愤填膺,议论纷纷,群情不甚激昂。
子焦隐于人群,仔细观察,慢慢走到不远处茶廖内,回话。
凛风里,凌骞褐眸如冽,唇角带笑:
“公告天下,好棋。”
子焦双眼微低,徐徐道来:
“这一步,确实安排得妥。昨夜,王后百里传信,迌国、户国内亲传手书,称望弋蛇空,早年不听劝令,脱离了管制,消失数年,不明其踪。今银国王室,仗义出手,断其后患,不胜感慰。这边,易橒澹肯定也得到了守城将领的第一手消息。既然,明面上,望弋乃大王子出手所灭,那蛇空,顺理成章就是被他易橒澹图斩,这分寸拿捏得好,不陷困境,不迫形式,为民除害,震人发聩之效。”
凌骞抬眼眺望,俊目分明:
“我猜,这两国的这两份手书,并不是出自王宫之手。想想,迌国那位居功自傲的六王,还有,户国那位软绵绵的老王上,就知道,手书该是出自为他们鞠躬尽瘁的大御史之手了。”
子焦颔首肯定:
“不管怎么说。土语镇的事,算是告一段落。那么,大王子,我们何时启程?”
凌骞起身,背向城门,周身气场抖然冷若百里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