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院外,有齐整步伐匆匆赶来的声音,所有人,侧目注视着偏殿的门口。
凌骞的贴身侍卫子焦,率先开路,引领着约莫有一个阵营的银甲兵,已将梨落院严密包围住。
“怎会是银甲兵?”
纯木岸闻之色变。
凌骞眉宇锋厉:
“知道我为何甘愿陷入你的圈套了?就是为了,让你确信你所有计划已经得逞,才能放放心心,请君入瓮。”
纯木岸惊骇地:
“这不可能!那是银甲军,那是迌国的银甲军!他们怎么会听你调令、解你危局?”
泗闾语气平和,解其疑惑:
“孛国自六王摄政以来,雄心壮志大于天。先是,泌阳河禁船禁商,后割据孛国在北境之边的两座城池,管辖极北马匹交易权,为银国囤积战马,种种举动,早已让列国心生戒备。今日局面,不过是我国大王子与迌国射翼新王紧密联盟,拨乱反正。北境格局,互信贸通,方能长治久安。”
话毕,威严的银甲军的长矛,已经“齐刷刷”对准了纯木岸与弩箭手的后背。
另一边,洛瑧心无杂念,果决拔出了匕首,专注地替鱼茉敷药包扎。
易橒澹拦了一把情绪激动的凌峥,示意他退后稍待。之后,易橒澹悄然靠在角落里,安静调息,想以此减缓毒性发作的速度。
魏姗儿紧握长剑,跟在纯木岸身侧,耳语:
“师父,我们还有,致胜的一击。”
纯木岸怒目圆睁,忿忿不甘:
“姗儿,说得是,就交给你了。泗闾,你这个阴险小人,原来,你兵权被削,都是演得一出好戏!”
泗闾看向他,声声平仄:
“确是演戏,只有我顺利落入你们的迷魂阵,才能让你与细作汀颜,真正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