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来无话可谈!”凌骞拿出一张纸笺,在她面前抖开,厉声问,“这是什么意思?别再故弄玄虚。”
银后依旧不生气,反而很是习以为常。她将飘落在衣袖上的雪花轻轻拂开,分外冷静:
“如果,我们之间无话可谈,那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凌骞上前两步,傲视着银后的褐眸,凌冽如刀:
“信中人赫囝胡历氏东浔,是谁?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银后眉眼轻挑,合手轻轻拍了拍:
“别着急呀,我等的人还没有到齐,好戏马上就开锣。”
得到指令,她身后的四扇黄磲木门同时打开,门内,两把一字背向排开的椅子里,分别坐着两个被牢牢捆绑的人。
此时,院外银王的仪仗已到,银王镇静地从辇车里走下,对身后的近卫下令:
“原地待命,禁宫周围闲人靠近者立斩。”
凌骞转身,褐眸深沉:
“父王,您怎么来了?”
银后朗声笑语:
“现下,人到的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开始。”
银王微观四下,内心的惊诧不亚于凌骞。他手指银后:
“谁放你出来的,你这个疯子!”
银后故作高深:
“王上,你让我来秘密赐死赫囝胡历氏东浔,我正在奉王命而行。”
凌骞疑惑:
“这人到底是谁,为何要秘密处死?”
银后一副答疑解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