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错!既然已无胜算,为何还要入他的局,你大错特错,就是在城下宣战,再中他的挑拨离间之计!他就是,想让你父王看到你违抗军令,跋扈自专,不顾银国颜面,掀起战端的后果!他此刻,正安安稳稳坐看你的下场呢!”
凌峥抓住银后的手,内心惊惧难安:
“他这是要置我于死地!我当时是杀红了眼,没有想到那么多后果!况且,泗闾擒住了我的近侍,我想他必用此大做文章,我不得不诛杀他啊!母后,父王已经全数知道了,是吗?”
银后凝视凌峥,双眼如幽:
“凌峥他们果然好手段啊!你知道吗?你父王,一直猜忌,你与凌骞会如迌国的姮鲁和射翼一般,自相残杀,影响银国局势。如今,你们倒是彻彻底底模仿了一番。”
凌峥立刻哀声乞求:
“母后救我!你一定救我!”
银后满心不甘,眼中泛起阴冷之色:
“就这样吧,还有更坏的局面吗!泗闾做的就是凌骞授意,你父王自然清清楚楚,今日你们被拴在一条线上,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倒要看看,你父王将如何取舍!”
凌峥面色震惊:
“父王......父王会处置我?”
“要处置就一起处置。”银后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你不用管,最好也不用参与。”
闻言,凌峥猛然愣住。
深弋巷爵馆南厢
吉泞匆匆赶回来,回报道:
“今夜,银国是真的乱了。泗闾的亲信,押着重伤的凌峥自葛沽城归来,凌峥被银王囚禁在渤殿内,凌骞也被下令限制了出入自由,羽卫重回银王手中。”
易橒澹缓缓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黑眸如渊:
“银王可召回了泗闾本人?”
吉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