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里打打杀杀,私调羽卫,滥用私权!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一点宽和、没有一点王室之风、更没有用心于银国!你们是想让我死不瞑目,才肯罢手、言和、共谋国运吗?”
凌峥慌忙跪下:
“父王息怒!”
银后伏地请罪:
“王上,都是我的疏忽,是我愚昧,请惩罚我!不要伤了自己。”
此情此景,洛瑧凝思如弦,素来,君王子臣,前朝后宫,比比如是。
银王补充:
“仙宗安危、外域的贼子,此事我心中有数。”
凌骞看向银王,目色空寂,冷冷站在原地。他心中料想,是这个局面,可又极其地悲哀与失望,按住手臂伤口,缓缓转过了身:
“是,没有哪一个国,堪比此城中的人心,比一心湖千年冰湖底更甚。父王,不打算深究,我回去养伤了。”
银王抓起面前的茶盏,狠狠扔出,咆哮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
凌骞回首,冷眼看着地上支离破碎的茶盏,淡淡然:
“吃药的时间到了,我得活着,总不能,死于此次厥焰散之毒,满城风雨。”
闻言,银王颓然无力地跌在宝座里。
就在此时,泗闾急匆匆赶到,他面色焦灼并大礼跪拜银王,声如洪钟:
“王上!厥焰散之事必须查出来龙去脉,安排在禁宫的羽卫,一半中了厥焰散,曝死宫外。”
银王震惊非常,快步冲下殿来,愤然质问:
“你是说,禁宫羽卫折损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