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隐瞒身份,适时出现在岐山大营,适时出现在白树镇,适时出现在习府,更适时出现在岐山大营,协助凌骞逃脱追捕,难道都是巧合?这其中又有何缘由?”
原来,他们之间深深的怀疑竟是相互的,亦是根深蒂固的,洛瑧双眼负痛:
“我对你是有所隐瞒,但我从未想过伤害你和你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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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橒澹冷眸如冰:
“你已经伤害了。”
“既然你有那么多的怀疑,为何娶我?无心于我,却让我入郡王府,不过只是为了大局吗?”
易橒澹回答的风轻云淡: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洛瑧忍住泪水:
“我们之间,不是你不懂我,而是,我更本不懂你。”
易橒澹冷漠地:
“我们之间,你若能忍受,就这么继续,若是不能,可以即刻合离。”
洛瑧内心震颤:
“谢谢你的坦诚,我所有的痴傻都该醒了。”
她缓缓起身,走向书房外。
易橒澹转头望向窗外,静默如初。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
“开封府内,最近有人用过蒙蛛之毒,离开之前,我会找出这个人,就当还了你的恩情,我们之间两清。”
王府
修庭妤拿着披风,来到花园里,轻轻帮景昉披好:
“王爷,你已经站在这快一个时辰了。”
景昉转过身:
“是吗,时光如梭,我竟不觉得已过了这么久。”
修庭妤眉眼柔和:
“蜀阳公主之事已毕,王爷不要再费心劳神了。近日里,你都没怎么休息,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寒夜里,景昉目光清朗,声音寂寥:
“我在想,在朝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在想什么?有没有什么事是她后悔的?又有没有什么事是她感到欣慰的?在异地他乡,她的孤独、坚强、成全、隐忍,有没有在一个个漆黑渺茫的夜里,刺穿了过她本以为无坚不摧的铠甲,再默默消散于晨雾,消散在如常的喧嚣中。”
修庭妤感到了景昉的悲戚,慢慢圈住他的手臂:
“王爷,你别害怕,你不会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