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请您住手!此事有莫大的隐情!”
门外,洛瑧寻声赶来,忙制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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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焕丘停住手,望向洛瑧:
“今日若不惩戒他,他日,还不定要闯下什么大祸来!”
洛瑧看见洛永珩后背上的殷殷血渍,瞬间,泪眼婆娑:
“爹,你应该管教珩儿,但是,也应该听听他的解释,再打也不迟啊。”
洛焕丘低头看向地上倔强的洛永珩:
“你可有话要说?”
洛瑧眸色如静:
“让女儿来问他几个问题。”
“好。”
洛焕丘回到座位上,愤慨难平。
沈筠被吓得颤颤巍巍,自记事以来,她还从没有看见过洛焕丘如此的盛怒!她走近,扶起洛永珩来,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你到底做什么了?”
洛瑧蹲下来问:
“珩儿,接下来我问你的事,你必须如实相告。”
洛永珩点头:
“好。”
“你今日为何会去馨月楼?”
“早晨,我奉爹爹命令,要前往南来街的浊酒坊,是要去取预定好的三十坛喜宴用酒的。”
“那怎么又去了馨月楼?”
洛永珩回忆:
“姐,我没有去馨月楼。我带着小厮正要出门,本打算走安月后街,可是啊六说,安月后街翻了一辆马车,堵住了路,所以,我们改道从晓月街走。途经馨月楼时,就看见赵二绑着一名女子,强行掳上了他的马车,女子一路大声呼唤救命,我才上前救下了她。”
“改道而行?”洛瑧眸色深凝,“爹,请带啊六来回话。”
其管家连忙道:
“我这就去叫。”
洛瑧又问:
“你可认识那被抢的女子?”
“我不认识她。”
“从未见过?”
洛永珩斩钉截铁地:
“从未见过。”
“那赵二的伤势如何?”
“我把他拽下马车,冲着脸打了两拳,能伤到哪里去啊!”
洛瑧明白了,这件事,是有人刻意安排,又故意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