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被上官轻拉拢到队伍中的大臣隐隐开始后悔,糟糕,他们站队早了,昨天传出来的消息估计是皇上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排除异己,揪出幕后黑手。
现在他们退出,还来得及吗?
没有立即答应上官轻,选择观望观望的大臣松了口气,还好,他们没有答应萧王爷上官轻,皇上这段时间以来,都没有出现过疯症,不可能突然间疯症就变得那么严重。
现在看来,这都是皇上下的一盘棋,皇上果然足智多谋!
丞相苏侗紧皱的眉头松开,露出了笑容,消息是假的,皇上疯症根本就没有发作。
上官轻死死地盯着皇位上的上官渊,心里惊疑不定,怎么回事?探子不是说计划已经成功了吗?那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上官渊怎么没有一丝暴躁显露出来,平静得像湖水,波澜不惊。
上官轻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掌心被掐入手掌的手指搓破,溢出了丝丝鲜血,手掌心的疼痛依旧没能引起上官轻的注意。
上官轻知道自己中计了,自己操之过急,忙不迭地上门拉拢大臣,大肆的动作,上官渊不可能没有注意到,他暴露了。
上官轻不知道上官渊到底知道了多少,整个人像是被架在油锅上,内心十分煎熬。
大臣们面面相觑,枪打出头鸟,谁都不愿意第一次,万一皇上心情不爽,他们的小命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丞相苏侗站出列,拱手道:“臣有事启奏!近日,臣发现有人在私造兵器,交付打铁匠上万白银,如此打铁匠已经畏罪自杀,线索在百花楼中断,现如今赃款还收押在官府中。”
“哦!还有这等事,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地私造兵器,查!一定要将背后之人揪出来!丞相,这件事交由你来负责,朕赐你令牌,见令牌如见朕。”
“臣遵旨。”苏侗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