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唉,说来话长,我爱妻曾的失心疯,如今偶尔会发作,把自己当做千金小姐,有时候说,她是侯爷之女,所以我想找偏僻点远离他人的眼光。”
疤痕的壮汉说:“为何是说侯爷之女?而不是说皇上的女儿?”
我说:“或许有一次在蔚州,见了一次侯爷之女吧,侯爷之女嘛,风华无限,要什么有什么。所以我妻子就放心上了。失心疯复发时就说是侯爷之女。唉,我又给不了她这么好的生活”
胡须的壮汉说:“她怎么得失心疯?”
我说:“说起惭愧,她父母在一场大火中双亡,家中又没其他兄弟姐妹,我本想进去救火,也是大火中烧伤了面部。待我醒来后,我爱妻就不见了,找到她时已得失心疯,或许接受不了吧。”
胡须壮汉说:“那还真挺凄惨的。”
刘梓宣沐浴完,跑过来说:“你给我穿什么破衣裳?我不要穿这样,我要漂亮的衣裳,我要我的胭脂水粉。”
我连忙说:“你们看,唉,不跟你们聊了,我先把她带回屋”。我搂着刘梓宣回屋。
两名壮汉议论,胡须壮汉说:“看来真的得失心疯,来到这穷乡僻壤,还要胭脂水粉”
疤痕的壮汉猥琐说:“不过,她还挺漂亮的”
胡须壮汉说:“说来也是,哈哈”
我带刘梓宣回到了屋子,我把她推在床上,说:“爱穿不穿,不穿可以直接脱光跑出去”
刘梓宣委屈的又想哭,我说:“你再哭,把你卖了”。
刘梓宣忍住了哭泣。委屈说:“我肚子饿了”
我无奈的说:“我带你出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