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飞说：“不可能，你可以走，那小屁孩不行”

我说：“那就看看谁更胜一筹”

我与程云飞打了起来。一开始不分上下，我一直手下留情，他却划了我手臂一剑。后来差点要我命

我说：“你来真的？”

程云飞说：“你不是说打得过我吗？怎么现在怕了”

我也认真起来。打了几个回合，他的武功比以前精湛不少。我真不想要他命。

我边打斗说：“大师哥，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为何你也要包庇他人？”

程云飞也是与我边对战边，说：“你是疯了吗？你师父是现在的虚无掌门”

我说：“我没疯，疯的是你，难道一个赵雪儿真的很重要吗？连师父都不要了？”

程云飞没有说话

我说：“你是不是知道清风寨的人杀的师父？”

程云飞说：“知道”

我说：“为何你不去报仇？”

程云飞说：“如今清风寨不是已灭了吗？”

我越说越激动说：“那你可知是谁灭的？是我。我要为师父报仇。我不像你做缩头乌龟”

程云飞说：“拜了宋以辰为师，却叫虚空掌门一口一个师父，你这是何意？”

我说：“我，你的好师妹，忆清，回来了”

程云飞停下了，我也停下了。程云飞说：“骗人也要说得人相信的话”

我扔下剑，趁程云飞不备给了他一拳，然后抓住他衣领。

我流着泪，说：“有种杀了我啊，师父待我们如何，为何他教出一个个都是忘恩负义的人？”

程云飞看着眼前的愤怒又激动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我哭喊着：“师父死了，你们是不是很开心？”

“师父死了，师父死了”说话声越来越低，我头也靠在程云飞的胸口

程云飞也流泪拍了拍我肩膀。

平静下来后，坐在屋子门口，我抱着枫儿哄他睡觉。

程云飞说：“你如何证明，你是忆清？”

我说：“当初师父下山找师叔玩，我偷偷下山，后来阴差阳错，改名吴名浩去战场杀敌，身死在战场。醒来后，变成沈清怡，回来向师父谢罪，师父认出了我，而我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后来沈清怡死了，我变成了李念儿”

程云飞说：“说谎编个好理由，你这样谁信”

我说：“我只是一具灵魂。当初不知道，如何来到这个世界，被师父所救。名叫忆清”

我说：“在这个世界上师父如父，我变成李念儿得知师父已死，血洗了清风寨”

见程云飞不说话

我问：“香儿师姐，如今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