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皇兄挂念,如今已是深秋,昼夜温差大,母妃受时气的影响,生了病,如今还卧病在床,实是不好挪动,又恐将病气过给宫中贵人,因此才让臣弟一人前来”
在场众人皆知,当年的贵妃(恭太妃)与贤妃(谨太妃)论出身和先帝的宠爱,都是如今的太后所不能比拟的。
虽是如今时移世易,前者与后者的地位发生了变化,可要她们对着一个往日不如自己的女人,行礼参拜,叩头磕首,她们也放不下自己的身段!!
恭太妃与临阳王远在临阳,来回路途遥远,少出席宫中宴会,也属情有可原,在场众人也不会过多猜疑。
可这祁王的王府就在京中,这谨太妃却屡屡推辞,不肯进宫与皇上太后共享佳节,很难让人不怀疑,这谨太妃还是走不出当年之事,只一心记得她自己是如何风光,全然没有将皇上与太后放在眼中!!!
“怎么祁王府中的医者如此不中用吗?替太妃调养了这么些年的身子,竟还没调理好!!”
谨太妃每次不愿入宫用的都是抱病这个理由,用得多了,皇上自然是知道,这些都是推脱之词,今日当着后宫众人,与宗亲,便有些不愿意再继续容忍。
“郎中自然是尽心尽力,悉心照顾着母妃的身子,只是当年父皇的薨逝,对母妃的打击实在是过大,以至于伤了底子,如今稍有不慎,便卧床多日,终日药不离口!”
祁王哪里能不知道如今皇上是何心思,可自己的母妃性要强,便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亲自劝说过多次,仍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谨太妃依旧不愿意进宫,向皇上与太后俯首称臣!
“这无疑是个庸医了!”
皇上说完,略停了停,思索片刻后道:“既然是庸医,不用也罢,下旨赐死即可,朕会下令,让太医院接手,负责调理谨太妃的身子”
一听这话,祁王忙跪下乞求皇上,“皇兄,这郎中虽是医术平平,可侍奉母妃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皇兄明鉴,宽恕于他,饶他一命!!”
在场众人,深谙皇宫里的各种手段,也明白此时皇上正借着郎中的事,在给祁王和谨太妃施压,或是缄默不言,怕惹祸上身,或是端坐一旁,与己无关,只当是观得一出好戏!
皇上还是不肯退让,势必要让谨太妃与祁王明白,他手中的权利不是摆设,既然认不清现实,那就让这些有异心之人受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