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很少来咱们这里,娘娘您不为自己多讨讨皇上欢心也就罢了,怎么还替独孤婕妤说起了好话?”
“你懂什么?”
淑妃双手奉起皇上用过茶水的杯盏,反复地审看,
“本宫卖独孤婕妤这个人情,她还与不还,总是要记本宫的好的,将来对本宫争夺七皇子的扶养之权,自然是大有裨益!”
“既能卖独孤家一个好,又能让皇上疑心楚梵馨与苏暄妍也是争风吃醋之辈,这可比本宫在皇上面前卖再多乖,都来的实际、有用!”
雯月不解,问道:“如今独孤婕妤自己也没有皇子,她若是想将七皇子争去,养在自己膝下,岂不更好?”
“她不会这样做的!”
淑妃斩钉截铁回答,
“七皇子身上有着独孤家的血脉,这是斩不掉、抹不去的事实。如果能用七皇子拉近太后母族,为将来七皇子成为储君多添助力,想来,独孤家是断断不会拒绝的!!”
……
过了一日,苏暄妍还不见好,上官瑾嫣便来了重华宫探病。
因着苏暄妍出事,重华宫这一两日来往探望、关怀的人很多,上官瑾嫣压根儿没有和苏暄妍说闺房体己话的机会。好容易今天没只有上官瑾嫣来了,苏暄妍便支开了新巧她们,留着上官瑾嫣说话。
“你这计划倒也算是周全了,既留下了人证物证,还在紧要时刻搬来了皇后与崔妃,便是她的伯父权倾朝野,皇上也不得不处罚她了!”
想着独孤诗兰在凤仪宫时那种无力反驳,辩解苍白的样子,上官瑾嫣只觉得解气,独孤诗兰遭此一番,也算是为苏暄妍所受之罪,偿还了十之一二。
“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想着那些人证物证,苏暄妍的心紧紧地被抓着、揪着,难受得很!
“难不成你还漏掉了什么关键性的错漏?”
上官瑾嫣不明白,如此完美,毫无破绽的布局,独孤诗兰想要自救是绝无可能!
可见着苏暄妍忧心样子,也不像作假,便忙追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