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什么好生气的!”
苏暄妍这昭纯宫的人是打定主意要找自己的麻烦,若不是这副做派,反倒会让自己疑心多想,心生不安!
疏雪若有所思道:“才人,这件事咱们要向皇后娘娘禀报吗?”
“昨日在昭纯宫的妃嫔宫人不少,想必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了这事”
新巧听着苏暄妍与疏雪的对话,急问,“那皇后娘娘为什么还要任由独孤婕妤如此行事,欺压宫妃,而不加以劝阻?”
“皇后娘娘就算想帮,也得师出有名才好”
苏暄妍解释道:“且不说皇后娘娘愿不愿意对上独孤家,便是独孤诗兰打的这个向太后尽孝,抄写佛经的名头,皇后娘娘便也不好说什么”
“如此,咱们岂不是只能束手无策,任人宰割了?”
新巧垂头丧气地低语,十分沮丧,那语气像是在问苏暄妍与疏雪,又像是自言自语。
“好了,别这么一副天塌了的样子,车到山前必有路,行至末路必是柳暗花明!”
苏暄妍拉过新巧的手,安慰着她。
以前新巧在贵妃宫中,虽不得贵妃的重视,上头又有绣月压着,可好歹长乐宫是长乐宫的一等宫女,都知道贵妃护短,极其重视自己的颜面,由此宫中众人都敬着长乐宫的人,没有人敢来找她的麻烦!
可自从她和芳卉跟了自己以后,各种麻烦,灾祸不断,成天提心吊胆的,苏暄妍心中觉得很是愧疚。
“才人去昭纯宫抄写佛经也是要带自己的近侍宫女的,就带奴婢去吧。”
疏雪瞧着苏暄妍那带着歉意的神色,忙岔开话题。
“才人还是带奴婢过去,奴婢侍候才人久些,如今才人乍然去到陌生地方,各个方面不习惯的事物怕是很多,奴婢也好照应!”
新巧听得苏暄妍要带宫人去昭纯宫,便立刻来了精神,想要在苏暄妍身边照顾。
“昭纯宫侍奉就让疏雪去吧,新巧,你留在重华宫照看着宫中一切事物。你在我身边久些,最能知我心意,芳卉她们又多听你的话,你留在宫中镇守我也可放心些。”
“是,奴婢定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