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新巧被打得奄奄一息之时,淑妃,崔妃与徐婕妤从一旁的小径走了出来,为首的淑妃看得这凄惨的一幕,便出声打断正欲对新巧下狠手的贵妃一行人。
“淑妃?崔妃?还有徐婕妤!倒是很少见你们几人聚在一起!怎么本宫教训自己宫中犯错的宫人,也得经淑妃你的同意不成?”
瞧得来人,贵妃虽然不知几人来此何意,却也毫不畏惧露怯,便是被淑妃等人阻挠了,顶多是让苏暄妍逃过一劫,下次再想其他的法子对付苏暄妍就是,除了费些心思,自己不会有任何的损失,言语和行动之间便也没有一点做错事,理亏的样子。
“今日本宫几人相邀来此赏景,还未进得此处便听得里头惨叫声不绝,本以为是哪个掌事在教训犯了错的小丫头,却不想是贵妃在此处责罚宫人,当真是叫本宫惊诧,只是不知她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贵妃不顾自己的身份、名声要这样责罚?”
淑妃走到新巧和绣月身旁,看着被绣月抓在手中,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新巧,俯身用手抬起了她的头看了看。
“咦,这不是重华宫苏才人身边的近侍新巧吗?她怎么……,这苏才人又去了何处?”
确认出新巧的身份,一旁远远站着的徐婕妤出声说着新巧的身份,像似在揭露贵妃刚才说处置的是自己宫中之人的谎言。
淑妃听了徐婕妤的话若有所思,起身便问着贵妃:“贵妃这到底唱得是哪出?”
“这新巧丫头跟了苏才人是不假,可到底也是从本宫的长乐宫出去的,她做错了事,本宫责罚一二,也未尝不可吧!”
“贵妃可别生事啊!你也知道太后不日便会回宫,若她老人家入宫前夕就弄出了这么档子事,惹得她老人家晦气,便是尊贵如你,可承受得住皇上和太后的怒火?”
淑妃与贵妃两人此时如同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肯退让,便是淑妃搬出了太后也没能让贵妃让步,两人直挺挺地对视着,眼底的战意宛若沉寂火山,随时要喷薄而出!
见着贵妃如此执着,与淑妃互相僵持着不让,崔妃便转身呵斥着在场的其他人:“还不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真的出了事,你们能确定自己可以独善其身吗?别以为你们人多就没事!宫中可没有什么法不责众的说法!”
在场众人见状继续沉默着不说话,她们心里也明白,若是这件事处置不当,贵妃倒是没什么,毕竟家世位份摆在那里,可是她们这些低位妃嫔和普通宫人,定是会被责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