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许嫣桑和翟静坐高铁前往仓山。
下了高铁之后,许嫣桑给一直联系的采购经理打了个电话,之后便和翟静打车前往仓山疗养院。
路上两个人又简单对了一下报价和提供的配套服务。
很快就到了仓山疗养院。
仓山疗养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型疗养院,属于专业疗养机构仓山集团。
来之前,傅臻誊给她拉了一份仓山集团的基本资料,告诉她仓山集团最注重的是品质,低价并不能引起对方的兴趣,品质和售后才能更打动他们。
许嫣桑则松了口气,正好她们公司的医疗器械都是高端产品,价格并不占优势。
许嫣桑跟门口的保安说明了来意,保安打了个电话,便恭敬的开门放行,给许嫣桑指路。
采购经理的办公室位于疗养院前方办公区域的三楼,许嫣桑和翟静找过去,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开了,一个穿着米白色职业套装的年轻女性站在门内,面带笑意的打量着她们,“是之前电话联系的许经理吗?”
许嫣桑主动伸出手,同样面带微笑,“程经理,你好,我是许嫣桑。”
“这位是我的助理,翟静。”
程莉莉跟许嫣桑握了手之后,又跟翟静握手,“欢迎你们,请进。”
三人很快在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下来,程莉莉让底下的人送了茶水和果盘,客气的道,“还麻烦许经理特意跑一趟,辛苦了。”
许嫣桑也客气的道,“应该的。”
她把带来的资料摊开给程莉莉看,“程经理,上次电话里你提到的那些医疗产品我们全都可以提供,除此之外,疗养院所需要的药物,我们也能覆盖绝大部分,
您应该知道,我们腾辉在业内是以品质着称的,所以价格不会太便宜,这是我能给仓山疗养院申请到的最低价格。”
程莉莉接过去,缓慢的翻了翻,面露难色道,“许经理,你也应该知道,我个人是很看好你们辉腾的,但辉腾的报价太高了,超出业内同行三分之一,仓山集团愿意为品质买单,可我们也不想当冤大头,你这价格如果不能继续往下降的话,那就只能说遗憾了。”
许嫣桑一顿,眉头微微皱紧,来之前程莉莉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通电话的时候,程莉莉跟她透了一下仓山疗养院的最低接受价格,她也以此为标准向公司申请了一个超级底价。
换句话说,她和程莉莉是在电话里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图的情况下,才来三跑这一趟的。
却没想到来了之后,程莉莉突然改了说辞。
许嫣桑沉思了几秒,问程莉莉,“程经理不妨告诉我一个底价,我看看有没有再谈的空间。”
程莉莉指着一台大型仪器,道,“这台仪器,再降三分之一,其他的器械和医药,也要再降四分之一。”
许嫣桑当即收起了报价单,抱歉的看着程莉莉,“不好意思,你提的这个价格,辉腾不可能接受,连出厂价都不够,这笔买卖是赔本的,程经理,我们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辉腾的质量在业内闻名,程莉莉不可能不知道,而这个价格,连那些小公司提供的最差质量的仪器都拿不下来,想拿下辉腾的产品,是无稽之谈。
许嫣桑已经感觉到了,虽然不明白什么原因,但是程莉莉确实似乎没有继续合作下去的态度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干脆利落的一拍两散,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