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把事情想的太简单,认为只要去怎么做,就会有一种预想之中的答案,哪怕偏离,也有办法修改,可事实并不是那样。现在看来很多事怎么做自然可以选择,但答案从不是自己所给的,不管资本还是骑士,存在制度的那天开始,得到的答案只可能是别人的一种施舍。”
……
“去做一些事自然是对的,如果某一天真的什么都不想去改变那也只是成了注定消散的一份子。”
……
“很多时候我不想说话,我在想过去五年里我经历过什么,见到过什么。
我记不住,哪怕只有五年,哪怕我从记事开始已经快30年。可我连五年的记忆都整理不好,我说的话连这五年的一叶遮目的见解都无法包含,那又如何让它在说出后有什么意义。
它没意义,只是一堆废话,没法改变临光家,没法帮助玛嘉烈和玛丽娅甚至是佐菲亚,甚至没法保护她们,她们想做一些事的时候我应该给她们应有的保护。
可我该知道,从她们想做一些事开始,走上了一个新的环境开始,她们就注定成了别人的刀俎和鱼肉。
但那应该代表我应该把她们就牢牢的保护在身边让她们就一直在我的眼中生活每一天吗。
那不可能,毕竟父兄似乎也从没拦住过我,呵呵。”
“可就该这样吗,看着她们注定的被别人利用,可能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去纵身一跃到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
…………(旁白视角)
清晨的阳光从窗边照在凌乱的书房里。
男人从老旧的沙发上坐起,如往常一样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漱。
走在走廊上,一阵轻微的踩在木板上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边传来,男人并没有看去,毕竟这间庞大的房子现在没有第三个人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