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鼻血从指缝中溢出,女人忍无可忍,瓮声瓮气催促:“你可以离开了。”
她的后脑勺是铁打的?她刚做的鼻子都快给她撞塌了!
“这么快时间就到了吗?”云虞揪着小裙摆,一脸忸怩,“那我明天还能再来找您玩吗?”
女人:……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请求。
毕竟从她这里出去的人没一个愿意来第二次。
女人难得有些迟疑:“理论上,应该是可以的。实际上……”
她觉得这小女孩有点不对劲,不太想和她打交道。
云虞已经欢欢喜喜地朝门口走去,转过身来朝她做了个飞吻:“那明天再来找您哦。”
看起来好像比她还要迫不及待的样子。
“……”
不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云虞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状态看上去还不错,面上甚至是带着笑的。
一般来说,她这么笑倒霉的都是别人。
薄斯屿看在眼里,不由大为震撼。
他上前两步:“感觉怎么样?”
谁料云虞一看到他脸色就垮了下来,臭臭的别过了脸。
薄斯屿一头雾水:?
他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位祖宗吗?
云虞一看到薄斯屿,就想起那个令人心痛的梦,从亿万富翁到流落街头,这狗男人还要把她扫地出门,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
尽管知道那只是个梦,也不妨碍她现在看到薄斯屿这张脸就觉得哪哪儿不顺。
“没什么惊险刺激的,也不吓人。”
面对一群人的采访,云虞信誓旦旦地道,“放心进去吧,这对心理素质强的人来说,压根儿不叫事。”
有着丰富的前科历史,一群人压根儿不敢信她的邪。
商序舟倒是提议:“建议大家可以都进去试试,毕竟未知是恐惧的根源,如果知己知彼,反而有利于我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