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赶过来的一男一女,看到自己儿子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女人直接跑过去抱起他哭嚎起来“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快睁开眼睛看看为娘啊!”
大腹便便的县令怒视在场的人质问“谁能告诉本官这是什么回事?”
“回,回大人,刚刚刚才有鬼,吓吓到公子的的。”一位中年侍卫站出来战战兢兢的回答。
“哪来的鬼,本官怎么没见到,别给本官扯这些没用的,如果我儿有什么事,本官让你们都陪葬,还不快去请大夫。”
此时的沈望舒已经来到县令府的仓库、书房等地,开始搜刮行动,反正也不是什么好官,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沈望舒收完后,县令这边也请来了大夫,大夫把了许久的脉,脸色不好看地把手收回来,“令公子的病老夫治不好,你们另请高人吧!”说着就拎药箱急匆匆离开,生怕再晚一步县令就要把人扣下。
老大夫回去后二话不说把店关了带家底和家人逃离。
县令夫妇看着眼前自己的宝贝儿子脸色惨白、气息微弱的样子,心痛不已,顿时怒火中烧!他们瞪大眼睛,满脸怒气地吼道:“立刻去把镇上所有的大夫都给我找来!要是治不好我的儿子,这些庸医就统统等着掉脑袋吧!”
就在这时,沈望舒恰好赶到现场,听到这句话后,心中不由得一惊。她深知不能因为自己而连累那些无辜的百姓受苦受难。于是,她立刻出现在他们面前,直接把怒火中烧的县令吓得瘫软在地,而县令夫人直接浑身颤抖不止,喉咙发不出声,直翻白眼躺在地上。
周围其他人也是被吓得大喊大叫,沈望舒直冲冲的把自己的鬼脸怼到县令的面前,吓得他当场尿裤子,一股骚味传来,她嫌弃的往后退,心里暗道:这老东西真能挺住,这么久都没吓晕过去,看来还不够吓人。
想着就从空间掏出一枚红彤彤的果子,放进嘴里一咬,鲜血似的从嘴里流出来,还不忘露出诡异的笑容,房间里传来嘻嘻哈哈的鬼叫,那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像夜枭的哀鸣,时而像婴儿的啼哭,时而又像厉鬼的惨笑,让人毛骨悚然。
这下可把硬撑着的县令吓晕过去,沈望舒才收起手里的录音机,看着一家人直挺挺的躺在一起,用红色油漆在地上写几个字就潇洒的离开。
离开后的沈望舒用同样的方式对付另外两人,可谓是收获满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石板路上,形成一片片光影。然而,与这宁静氛围格格不入的是,街头巷尾都弥漫着关于三家遭遇鬼魂的传闻。
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洋溢着惊恐和好奇。这个消息仿佛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城镇。有人说亲眼看到了诡异的身影在三家中穿梭;还有人声称听到了阴森可怖的叫声回荡在夜空中。
这些传言越传越玄乎,让原本平静的小镇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百姓们开始闭门不出,生怕被那所谓的恶鬼缠上。孩子们也不敢再像往常一样在街巷里嬉戏玩耍,纷纷躲在家中寻求父母的庇护。
一时间,大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偶尔路过的行人匆匆忙忙地赶着路,似乎想要尽快逃离这诡异的气氛。而那些曾经热闹非凡的店铺此刻也变得冷冷清清,店主们无精打采地守在店里,心中暗自祈祷着这场噩梦早日结束。
沈望舒走在空荡的街道上,无语了家人们,这消息传得真快,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昨夜见过似的,也不知道这事是谁传出的,传的神乎其神,要是她不是当事人自己都信了。
沈景逸眨巴着那双清澈如泉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姐姐,这尘世间莫非真的存在鬼魂之说吗?”
“这个还真不好说,姐姐也不知道这世上是否有鬼魂一说。”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是没有,说没有吧她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要说有,谁又见过,这世上很多事都挺玄幻的,搞不懂。
“行啦,别纠结这事,我们出城吧。”
沈望舒不知道她走后不久,被吓的三位公子哥醒来后,都疯了,嘴里一直说:自己错了,救她们原谅什么的,以后再也不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的,救她们别来找自己……
沈望舒他们出城后,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把黑色口罩递给两人,并叮嘱他们“从现在开始要一直带着这个口罩,不要摘下来,面具也同样。”
沈景安接过来,铜铃般天真的眼睛怀着期待看向她,奶声奶气地问“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坏事吗?”
“这怎么能是做坏事呢,这是为了不让你们染上疾病,咳咳,就是这样。”她心虚地说道。
她转移话题,把鸡腿汉堡递给两人,“吃吧,吃完我们该上,不,该启程。”
沈景安接过来,翻来覆去的观察“这是姐姐做的包子吗?怎么样式怪怪的。”小鼻子闻了闻。
“这是汉堡,很好吃的,你们吃了保证念念不忘,再配上冰镇可乐,简直不要太完美。”
“姐姐给的定然皆是珍馐,安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