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吃顿好的,当当当,看看这是什么?”沈望舒举着泥土做成的球放到三人面前。
沈景安看着这一团泥巴,小脸都皱了起来“哥哥,今晚我们吃泥巴?”
“哥是那种人吗给你们吃泥巴。”
沈景逸轻声询问“那些是?”
“这个叫叫花鸡,等我把它砸开你们就知道了。”说着就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包裹在外面的泥土裂开,露出里面的面目。
沈望舒小心地将泥土去掉,取出荷叶包着的东西拿到桌上,打开荷叶,香气扑鼻,肉香中夹杂着荷叶和泥土的清香,周围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
沈望舒嘴角上扬,拿刀刷刷几下就被切成块“吃吧,我保证你们吃这一次,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味道。”
她看着三人吃进嘴里,一脸期待的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怎样?”
洛宸回味,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外皮金黄酥脆,肉质鲜嫩多汁,入口即化,香味浓郁;确实令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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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让沈景逸沈景安都没有嘴回答,一个劲的附和洛宸说的点头“嗯嗯嗯。”
沈望舒就知道谁都抵抗不了叫花鸡的威力,又回厨房装来一只。
“吃吧,管够。”这一晚几人吃得很满足,也格外珍惜,逃荒后怕是再也吃不到了。
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此时正是卯时,宁静的村庄开始苏醒过来。村口处早已人头攒动,喧闹声打破了往日的寂静。这些人中有年轻力壮的男子,也有怀抱婴孩的妇人,但更多的还是年迈苍苍的老人。
与那些年轻人不同,老人们大多选择留在村子里。这里是他们生长的地方,承载着他们一生的回忆和情感。对他们而言,脚下的这片土地就是他们的根,深深地扎根于此,无法割舍、难以带走。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下深深浅浅的皱纹,那是时光流逝的痕迹,也是他们与这片土地共同经历风雨的见证。
沈望舒环顾四周,发现拥有牛车的人还蛮多的,还有推着独轮车的,大包小包恨不得把家都搬了。
陆里正拄着拐杖望向一百多户人,“都到齐了吧!那就出发。”
众人在临走前都不舍回头看看这个生活多年的村子,带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远离村落。
沈望舒拉着平板车,其余三人在后面推或者走在两侧,他们在中间是另类的存在,这让陆欣柔又不得不怀疑他们四人中有人跟自己一样来自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