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继续走,摸到了萧凉掌心,她越来越疑惑,“这手中怎么还有茧子?你经常被欺负吗?不……其他地方摸起来也挺柔软光滑的呀。”
萧凉虽然道心清明,但被一个女子还是女鬼或者女妖的如此摸着手,还是忍不住的鸡皮疙瘩从手掌蔓延上手臂。
“唔……”
女子转过头,微微抬起头,露出下巴,是一种想要窥视的状态,但萧凉太高了,她根本看不见,除非能掀开那个红盖头。
她的手往上,就在萧凉快要炸毛的时候,摸到了被红绸缚出的勒痕,“啊,不好意思,摸疼你了吧?”
女子触电般收回了手,转而规规矩矩的抓住了他。
“不要担心,”女子的声音很轻松,“他们只是有些奇怪,并不会为难你的。”
萧凉没说话,随着新娘们的步伐继续往前走,有新娘交头接耳,声音压得低了些。
但修士耳朵极尖,萧凉自然是听见她们在探讨自己是不是哑巴,是天生的,还是舌头被怎么怎么了。
女子带着萧凉七拐八绕,似乎一直在往上走……
咔嚓。
无聊的在洞穴闲逛,少年的白靴踩破一根枯萎的树杈,却引起身后的人一阵的精神紧绷。
“喂,顾听雪,你能不能别乱走!”天道宫的弟子说。
前面的白影恍若没听见一般,脚步都没停一下,继续往前走。
“喂!”天道宫的弟子很气愤,“你知道因为你我们刚才经历了多少吗!”
什么会说话的血脸,还有暴躁的厉鬼,还好现在为止他们还没遇见暴动的嫁衣鬼。
不然……
但看着前面那个头发丝都没乱的人,他们一阵咬牙切齿,“聂道友,你看!”
聂道友表情一脸无辜,他也一样的狼狈,但他可没这些天道宫的弟子一样的金贵。
“不是你们非要来跟着刷阅历吗?”聂磊摊手,“你不会指望他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保护你们吧?”
众天道宫弟子:“……”
他?孩子?
半年学完天道宫顶级剑法,赶超天道宫百年难遇且勤奋刻苦了十八年的首席弟子,八个月打伤一名长老,一年蠢蠢欲动的想跟天道宫宫主掰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