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无法及时止损,那就只能与他携手共进,世人皆可欺凌世子夫人,但无人敢冒犯大理寺卿夫人!
他渴望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见到她,随时将她纳入怀抱。
他已在这世间小心翼翼太久,不妨在生命终结之前,尽情一次心愿。
话音未落,谢茯苓却将他推开,她面若冰霜,“你如何断定我必败无疑?”
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这个家伙总是这样一厢情愿,从未真正询问过她的意愿。
谢茯苓眼中流露出几许失望,裴缙霄却对她突如其来的怒火困惑不解。
“你怎能确定你必胜无疑?”
这丫头未免太过自信!
“我虽不能确保自己必胜,但我希望你坚信我能取得胜利!”
谢茯苓话音刚落,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看重他对自己的看法和信任?
裴缙霄若对她缺乏信任,轻视她又怎么样?
这是她的家仇,与他无关,她无需在裴缙霄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
“你,离开。”
谢茯苓深深吸了一口冷气,仿佛时间在此停滞了良久。马车之外的谢惊蛰清晰地目睹了裴缙霄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庞退出车厢,他匆匆瞥了谢惊蛰一眼,目光又落在车厢之内,语气淡然地说:“我对她总是谦让。”
谢惊蛰心中涌起了一种莫名的错觉,这个恶名昭彰的大奸臣,似乎对她的长姐怀着一种敬畏之情?
……
国公夫人已经从病榻上苏醒,谢茯苓特意前来复诊。待众人退出房间,杨湘湘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话匣子。
“那位艳名远播的花魁突然消失了。”
他们左思右想,认为这位花魁必定掌握着关键信息,只需将她擒拿回来,施以严刑逼供,便可查知谁在暗中觊觎国公府!